binf/b人如其名,劍如名中。
泣霜靈如它名字一樣,在斬出一劍之後,劍上布滿寒霜,錚錚聲響,乍一聽,如泣如訴。
被斬成兩截身軀的獨孤老道,並沒見流出鮮血,反倒是寒霜遍布。
鐘靈見此,暗鬆了一口氣,泣霜飛劍是口上品飛劍,每當被它斬中的東西,都會遍布寒霜。
她緩緩推了推獨孤老道那半邊身軀,卻愕然發現,自己竟然推不動。
“什麼鬼?”鐘靈始終不願相信獨孤老道可能還活著,她便又嘗試著推了推,還是紋絲不動。
“什麼回事?”她蹲下了身子,緩緩的抓起了地上的泣霜劍。
泣霜劍遍布冰霜,很冷,有種透骨的冷。
她一手抓著泣霜劍,一手依著旁邊的岩壁,一點一點的借力站了起來。
她此時突然發現,那獨孤老道被斬開的身體上結滿的冰霜開始融化,甚至冒出了縷縷的白霧。
正在她疑惑間,獨孤老道被斬開那兩道切口處綻放出了湛藍色的火苗,那火苗以肉眼速度可見般地赫然變大。
便在此時,掉落在一旁的獨孤老道的上半身軀體毫無征兆的飛了起來,落在了他的下半身切口之上。
這般發生隻在幾個瞬間,鐘靈反應過來之時,便揮劍斬了上去,卻已經慢了。
就她這軟綿綿的一劍斬上去,即使斬中了獨孤老道的軀體,也是無濟於事。
“濁火蛇!”被斬去身軀,又重新接回身體的獨孤老道發出了沉喝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道藍色的火焰蛇從他身體上飛出,撞在了鐘靈手上那把上品飛劍之上。
泣霜劍斬斷了火蛇,餘力將儘,便被從背後的火蛇卷住了劍身,帶著飛了出去。
鐘靈中了獨孤老道的舒心散骨散,使用不出半點力氣,那泣霜劍在她手上難以抓緊,便被那火蛇從她手中搶了過去,帶進了半空。
“嘿嘿,小美人,老夫差點中了你的道,若不是濁陰火與我血肉相容,讓我修出了三分之一的火軀,否則剛剛那一劍,真的被你奪去了性命,不過沒有關係,老夫會好好疼你的。”
獨孤老道說完,欺身而進,三步的距離,眨眼之間,便把鐘靈擠靠在岩壁邊上。
鐘靈麵如死灰,她此刻已經感覺到獨孤老道鼻翼間噴出的熱息。
“小美人,讓老夫來好好疼你。”
“不要!”鐘靈發出憤怒一聲,瘋狂閃躲,但現在已經背靠著岩壁,沒有靈力的她,又往哪邊閃躲呢?
獨孤老道此時抓住了她兩條玉臂,反製她的掙紮,把她整個人壓在了岩壁上,準備分工行動,霸占這個美人兒,好解饞他這十年的備受火毒折磨之苦。
鐘靈生無可戀,她知道今天難逃被玷汙之辱,她恨自己剛剛為何不把那一劍給自己自刎呢。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她已經感覺到獨孤老道惡臭的口水已經沾到了自己脖頸上,她已經感覺到獨孤老道空閒魔爪已經在自己雙峰來回折騰,而她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眼淚也隻能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咿呀咿呀。”
岩壁下方,啞巴少女來到了林驚蟄身前,比劃起手掌。
林驚蟄自然知道她要乾嘛,她無疑便是讓自己去救那個一言不合便罵自己妖道,不分青紅皂白便要殺了自己的女人。
這種女人自己為什麼要救,自己似乎也沒義務去救。
他索性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啞巴少女,說道“回去好好蹲著,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
那啞巴少女見他神情如此冰冷,也隻得停下比劃手掌的動作,回到了角落處,蹲了下來。
這時,上麵的動靜停了下來,似乎又走進來一個男子,那男子的聲音很是渾厚。
“獨孤前輩,請你饒了鐘長老吧,她是無辜的。”
“無辜?”獨孤老道停下手上的動作,望著走進來的男子,說道“當年他們殺了你堂哥時,你為什麼不說他們是無辜的?”
“當年是葉長老他們犯下的錯,本不該讓鐘長老來承擔的。”男子說道。
“你倒是深明大義,但老夫不行,老夫要一手覆滅落羽宗,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我知道,獨孤前輩。”魯意說道“算我求你了。”
“求我?你要怎麼求我?”
“就算我這次冒險給你把葉長老他們帶來這裡的報酬。”
“報酬?你與我提這個是報酬,難不成你不也是在報仇嗎?”
“我知道,算我求你了,我留下來給你做牛做馬作為代價。”
獨孤老道頓了頓,說道“你喜歡她?”
魯意臉色潮紅,支吾著說道“不是。”
“既然不是,我留下這小美人不耕,豈不是造孽。”獨孤老道說完,便回過身來,準備開始下一步攻壘行動。
魯意見狀,連忙喊道“是,是我喜歡她,我非常地喜歡她。”
獨孤老道聽他這般說,這才停止了攻壘的行動,抓起了春光乍泄的鐘靈丟了過去“抓緊她,彆讓你的意中人摔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