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勁爆音樂,四位頹廢哥特打扮的四個人帶著各種樂曲衝上了舞台,每個人的臉上都紋著兩個明晃晃的漢字,尿素。
隨著主唱舉起手手中的巨大煙鬥,用力一吹,伴隨著低沉的號角聲,洶湧的白色濃煙瞬間在酒吧裡彌漫開來。
在這白色的煙霧中,當看到玻璃窗外的夕陽陽光照入教室桌子上那一摞摞書的時候,孫傑克腦袋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等孫傑克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摟著aa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躺在那一堆金剛不要的機械零件上。
腰酸背痛的孫傑克站了起來,他抱著aa把她放在一旁沙發上,緊接著抬頭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是四點了,至於是淩晨的四點,還是下午的四點。
“我睡多久了?”孫傑克向著坐在一旁的塔派問道。
“一整天了。”
回想起最後她給自己下藥的畫麵,孫傑克立即警覺了起來,“我昏迷的時候,四愛有沒有來過?”跟這人喝酒實在太有風險了。
“你現在哪疼?”
“頭疼啊,我問你四愛有沒有來過!彆答非所問。”
“這就對了,隻是頭疼就代表她沒來過,要是哪天你要是屁股疼了,那她就來過了。”
“靠你坐這裡乾什麼?難得見你不充電。”孫傑克看向塔派,此刻它坐在那裡,如同一尊思考者雕塑。
“充電接口壞了,我怎麼充?”
“等宋6pus的錢下來,我們兩全套都換新的吧。”孫傑克說道在他肩膀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