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壞了!
塔皮亞急的罵娘,雖然他非常愛自己的老媽,可現在他壓根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他抬起頭想看看對麵的情況,結果就看到對麵三個人端著槍一邊射擊,一邊朝他的車子前進。
噠噠噠噠噠噠!
車內的搶手被一一點殺,隻剩下塔皮亞一個人了!
塔皮亞很精明,要不然他也不會逍遙這麼多年不僅沒有被芝加哥警察抓住把柄,甚至還依靠起訴芝加哥警方獲得數百萬美元的賠償,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立刻選擇了投降。
“我投降!!”
投降不一定死,不投降,一定死。這一點塔皮亞看的很清楚。所以他果斷丟掉槍舉手投降。人隻有活著才有更多的可能,反正現在還在古巴,他隻需要拖延時間,等待古巴方麵營救自己。而且就算被抓回美國,他也不會死,最多是坐牢,那也比立刻嗝屁要好。
塔皮亞舉起雙手小心的從車上下來,生怕刺激對方讓對方開槍。
“雙手抱頭,跪在旁邊!”凱瞄準塔皮亞一點沒有放鬆,像這種老銀幣誰知道他會不會是示弱。
三個人小心的檢查了幾輛車,發現沒有活人之後,才漸漸放鬆了下來。那邊西德妮也安耐不住走了過來,看到塔皮亞的手下都被打死,塔皮亞本人又投降了,立即大喜。這意味著他們可以抓塔皮亞回去受審,那她的行動就不算完全失敗。
可她還沒開口說話,就看到凱抽出腋下的手槍,對準了塔皮亞的後腦,他要處決塔皮亞!
“不!”西德妮尖叫著想要阻止凱,可還是晚了。
嘭!
塔皮亞的腦袋像一顆爛西瓜一樣爆開。
“你怎麼能殺了他?他都投降了!我們可以把他帶回美國,在那裡他可以收到公正的審判!”西德妮憤怒的質問道。
凱和薩吉他們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姑娘什麼毛病。
“難道我現在的做法不夠公正嗎?”一個毒梟,一個逍遙法外多年的毒梟,被判處死刑難道有什麼疑問嗎?
西德妮或許有點聖母的意思,或許也有點為自己的意思,但凱並不在乎,他可沒心思去遷就一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雖然西德妮年歲不小,可在思維上依然不怎麼成熟。
“我們可以把他帶回美國……”西德妮知道,自己這麼職責剛剛救了自己的人有點不好,所以打算用緩和的語氣來告訴凱他們,這件事有另外的解決方法。
可惜,凱不想聽。
“拜托,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還在古巴,還在彆人的地盤上,把你救回美國已經很困難了,你還讓我們帶上這家夥?你是嫌我們的任務難度太小了嗎?”
薩吉忍不住嗆了回去,塔皮亞可是一個大活人,這樣一個人想要帶回美國中間還不知道會引發多少變數。所以處決他,是最好的辦法,至於帶回去審判……關他們什麼事?
西德妮對這個說法依然感到不滿,可也沒什麼辦法,人都死了,說什麼也白搭。
……
三天後,芝加哥,凱的房子裡,一場趴體正在舉行。
“嗚~~~!!!這才是趴體!!!”邁克穿著一件泳褲拿著一瓶香檳發出一陣狼嚎,然後嘩的一聲,跳進了滿是美女的泳池!
另一邊,馬庫斯一邊小心的盯著經過身邊的美女,一邊對薩吉他們表示歉意。
“聽著夥計,我為西德妮的愚蠢向你們道歉,她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蠢小孩,早知道,我當初就不該花錢送她上大學,搞的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白人的愚蠢想法。我很感激你們做的一切,包括乾掉塔皮亞那個混蛋!”
薩吉撇了撇嘴和馬庫斯碰了下酒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是彆人親哥,不好在他麵前吐槽。隻是提醒馬庫斯,這件事最受影響的不是他們,而是凱。
“我們無所謂,她再怎麼投訴,也影響不到我們。可我們頭就不一樣了,據說你妹妹還向芝加哥警局發起了投訴。”
嗯,沒錯,馬庫斯那個倒黴妹妹在回來之後,居然投訴了凱他們。理由還是那點東西,說他們處決了塔皮亞。為了這件事,馬庫斯差一點就和自己妹妹斷絕關係。
馬庫斯感到丟臉之極,凱那麼夠意思在西德妮被綁架之後,主動站出來願意營救她,結果剛剛把西德妮救回來,西德妮反手就給了一個背刺,這讓在街頭長大的馬庫斯勃然大怒。
這是背叛!
甚至在警局裡,西德妮的投訴也引起了一些波瀾,很多警察都覺得dea的人真特麼混蛋。他們自己那邊出了問題,他們芝加哥警察幫忙解決了,結果居然被反咬一口。
警察這個行當,因為長期和犯罪分子做鬥爭,本身也自帶點匪氣。所以對這種明顯壞規矩的做法感到異常不滿。這讓馬庫斯更加憋屈,這都是什麼事嘛。
可西德妮自己卻沒有絲毫自覺,她很感激凱救了她,但一碼歸一碼,她不認為凱的做法是正確,就要說出來。麵對自己哥哥的指責,她始終堅持自己的意見,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沒辦法,馬庫斯隻能自己想辦法來彌補一下。於是他拿出了多年的私房錢,找到了邁克。讓他找了一堆美女,打算犒賞一下凱和薩吉他們,也算是賠罪了。
結果不知怎麼地,這場麵越搞越大,來的人太多了。邁克這個混蛋,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居然和還在芝加哥維密天使們扯上了關係,把這些維密天使給請了過來。
看著這一個個美女身穿泳裝在身邊出沒,馬庫斯就感到心在滴血。
雖然邁克已經提前說了,美女方麵他包圓了,可現場的酒水d都需要馬庫斯花錢!
錢花了,可卻沒他什麼事……他老婆特裡薩也在這,他搞這麼大的事,自然不可能瞞的過他老婆,而這種險惡場麵不來看著他,那就太奇怪了。現在他連過眼癮都要小心翼翼,想要本壘打,更是做夢。
“說起來,為什麼我沒看到凱,他人呢?”
肉球吞下了一口小蛋糕,含糊的說道:“好像有客人來了,頭兒去招待了。”
“什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