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混混正興高采烈地從某個小超市中搬東西。小超市的華裔老板已經滿臉是血地倒在櫃台裡。
當然,老板其實沒事,不過他必須這麼做。因為這幫尼哥明顯磕了什麼東西,情緒激動的要死,如果讓他們看到自己沒事,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沒死,受傷也不算太重,但他不想再被這些家夥圍著打。無助的他隻能默默縮在櫃台角落,任由這些匪徒撬開收銀機,開始大肆搬運小超市的貨物。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電子門鈴響起。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一臉輕鬆的從貨架上拿起一瓶伏特加,滿不在乎的用牙齒咬掉了瓶蓋話說伏特加的瓶蓋可不是啤酒的瓶蓋,能用牙齒咬掉伏特加酒瓶蓋這女人顯然不是一般人。
可惜,那些混混顯然沒注意到這些。
他們隻知道這裡有個漂亮姑娘,而且還是一個白人!
白人和黑人的社會地位差距,讓黑人總喜歡找白人姑娘,好像隻有那樣,才能顯示他們有多厲害似的。這也是很多白人女孩喜歡找黑人暴發戶的原因,因為好哄。
“嘿!小妞!待會我們有個一個趴體!你要來麼?”一個將內褲漏在外麵的沙雕,舉著手裡的鍍金手槍,一臉猥瑣的喊道。
大金鏈子,小金牙,奢華手槍,褲子穿半截。
這是黑人混混的標配。哪怕其中很多人的大金鏈子其實是假的,奢華手槍也是貼的水鑽,但他們依然樂此不疲。
實際上他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代表了,隻是覺得很酷。
就比如褲子穿半截,把內褲漏出來。這種著裝風格有專屬名稱,叫做沙基褲,喜歡這樣穿的人被稱作gger。和國內很多腦殘一樣,黑人的智商更低,很多人以為這樣穿隻是一種他們群體獨有的時尚,可事實沒有這麼簡單。這類穿法主要是來源於監獄。監獄管理把他們的腰帶沒收。這樣做的原因第一可以防止監獄裡的人用腰帶鬥毆勒人,或者用於上吊自殺。第二是因為想要打架得用兩隻手吧?拿掉腰帶就必須得用一隻手提著褲子不讓自己丟臉褲子掉下來,這樣就不能雙手去打架了。
不過,還有一種更廣為流傳的說法,那就是在監獄內,有人穿著成這樣:代表我可以被月工。
另類的開門迎客
結果不知道怎麼流傳到街頭,然後一棒子傻缺居然覺得這樣很酷,然後流行起來。
殊不知,這樣做,在監獄很多擊劍大佬看來,這是開門邀客信號
所以喜歡這樣穿的尼哥,你彆指望他有什麼智商。
那個女人,沒有理會他,而是走到櫃台,拍了一張美元在櫃台上。
說完,女人又悶了一口伏特加,然後轉頭看向那些黑哥們:“你們付錢了麼?”
幾個黑哥哥一愣,接著轟然大笑!
“這裡是我們的街頭!北鼻!我們在這裡可以為所欲為。”
“哈哈哈,這姑娘嗑藥磕嗨了麼?讓我們付錢?!!哈哈哈哈!”
其中一個穿著黃色緊身小背心的爆炸頭黑人小哥伸出手想要抓住女人:“過來吧!讓哥哥好好教教你街頭法則!”
結果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女人,就被女人一把抓住其中一根手指,輕輕一掰。
哢嚓!
斷了
“啊啊啊啊啊!!!法克!法克!法克!臭女人!斷了!斷了!放開我!碧池!!!”
“不要!我才不想讓一個gy碰我!”
不怪女人這麼說,亮色緊身小背心穿在一個大男人身上,的確有gy的嫌疑。
其他黑哥們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是來找麻煩的!
“放開他!碧池!”
一群黑哥們橫舉著槍,對著女人來了一連串的。其中夾著各種汙言穢語和下流的俚語。
“你們確定?”女人歪歪頭。
黑哥們自然是各種口吐芬芳。
女人點了點頭,就當他們確定了。
於是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女人抓這那個黑哥的手指,將他提了起來,然後像丟一個破布娃娃一樣,丟在那些黑哥哥的身上!
接著女人衝進了他們中間,沉悶的皮肉碰撞聲夾雜著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小混混們全部雙手骨折,慘叫起來。
縮在櫃台裡的華裔老板隻聽見一陣嘭嘭啊啊的響動,然後四五個小混混從櫃台前的空中飛過,直接被扔到了門外。他渾身顫抖,不敢冒頭。不到三十秒,一切都安靜了。老板這才敢悄悄爬起來,看向外麵。
接著門鈴再次響起,老板看到一個壯碩的黑人推門進來,嚇的老板立刻縮了回去。
他害怕這是之前那些混蛋的同夥。
可沒想到那個黑人走進來之後,居然無奈的歎了口氣。
“傑西卡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麼?”
“怎麼?你心疼這幫混蛋?”
來人正是傑西卡,以及她在捍衛者小隊的隊友盧克。
盧克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小店,搖搖頭:“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你這樣造成的損害可比這幾個小混蛋多的多。”
傑西卡無所謂的又灌了一口伏特加,然後說道:“沒事,這些笨蛋身上的槍和首飾,哦,對了還有金牙。可以抵消老板的損失。”
說著傑西卡,隨手將血跡斑斑的首飾和手槍以及幾顆帶血的金牙丟在了櫃台上。
“這些小笨蛋身上居然都是真貨他們之前打劫了金店?”
華裔老板戰戰兢兢,不敢去接。
“好了,拿著吧。這幾個混蛋,不敢再來找你。畢竟按照他們的傷勢,每個大半年好不了!”傑西卡敲了敲櫃台,然後繼續說道:“最近不要再開店了,最好出城躲躲。”
盧克沒有去摻和傑西卡和老板的交流,而是麻溜的提溜著幾個小混混出去。並順便將他們的食指扭斷。
在紐約,有馬特看著,不管是傑西卡還是盧克,都不得不收斂凶性。其實他們兩個下手其實蠻黑的。畢竟他們的成長環境就注定了他們,不大可能和馬特一樣心慈手軟。
現在來洛杉磯,算是小小的解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