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蜥蜴教授死亡之後不到十分鐘,連上麵那些官老爺都還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時候,有人卻提前得知了詳細的情報。
“那個蠢貨終於死了。”金並捏著一隻酒杯,坐在辦公室俯視著整個紐約。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看來成為你的合作夥伴很危險啊,你居然就這樣看著他去死?”一個留著一頭臟辮的黑人男子坐在金並辦公桌的對麵,手裡也拿著一支酒杯,顯然剛剛他們兩人在為了什麼慶祝。“不怕讓我寒心?我們可還決定合作呢。”
“一個莫名其妙的白癡而已,就算警方不解決他,我也會出手的。”金並不在意黑人青年帶刺的話語,反而轉身說道:“合作,是雙贏。當一方不能給另外一方帶來利益的時候,合作自然就沒意義了。你寒不寒心我不在意,隻要你能夠給我帶來足夠的利益,我就是你最忠誠的合作夥伴,但如果你……那對不起了。所以省省吧,我們之間可不存在友誼這種東西!艾瑞克!”
金並毫不客氣的言語讓艾瑞克連忙舉起手:“哇喔,彆那麼激動,我隻是說說而已。”
“好了,這種小事放在一邊吧,你今天過來,看來是已經決定了要和我合作對吧?”金並放下酒杯,走到特製的老板椅上坐下,可即便如此,他那傲人的身高和體重還是給人以極大的壓迫感。
“當然,你費了那麼的功夫從大英博物館把那件東西和我的女朋友搶走,不就是讓我來找你。”艾瑞克也收起輕佻的表情。嚴肅的說道。
“不錯,很聰明。”金並平澹的評價道。說完他拍拍手。
這時一個怪異的大漢押著一個白人女子走了進來。
“艾瑞克!
!”那女人身上並沒有什麼限製手段,但那個大漢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就讓他動彈不得。
“我人都來了,沒必要這麼對一個女孩子吧?”艾瑞克不滿的看向金並。
“墓碑!”
那個大漢露出了一個可怕的笑容,然後放開了那個女人。女人一脫身立刻跑向了艾瑞克。
艾瑞克沒有在意驚慌的女朋友,而是饒有興致的看向那個大漢。
“黑人?”
大漢嗬嗬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明顯麼?”
這個大漢的皮膚並不是黑色,反而是特彆詭異的白色,有點像死人的青白色。但他的麵容的確是黑人的容貌。
他叫墓碑,本名叫做朗尼·湯普森·林肯出生於美國紐約黑人區,從小就患有白化病的他,在周圍人的嘲笑和欺辱中長大。白人覺得他是惡心,黑人同樣也覺得他是怪胎。在這麼殘酷的生活環境下,他的性格變的冷酷無情,長大後他成為了全紐約最大的黑社會頭目之一。
同時他也是金並的心腹,金並在還是個小頭目很早就發現了他的天賦。他庇護了墓碑,並訓練了他,讓他成為了最冷血的黑幫戰士。
“你這身膚色真惡心,怎麼?這麼討厭你的膚色,一心想討好你的白皮主人?”
艾瑞克顯然對他的膚色感到憤怒。
墓碑殘忍的一笑:“b,我能乾掉他麼?”
“暫時不要,墓碑。至少他在對我們有用的時候,你需要忍耐一下。”金並擺擺手:“艾瑞克你應該給墓碑道歉,如果你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話。他並不想那樣,他出生就這樣,白化病。他討厭彆人拿他的膚色說事。”
艾瑞克臉色好看了很多。
“死的不明不白……還真可怕。兄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邁克。”
“哼!”墓碑看在老大的麵子上,暫時收起了殺念,但也僅僅是暫時的。
墓碑是金並手底下最凶殘的打手,比起靶眼不遑多讓,唯一的區彆就是他不是瘋子,隻是性格就是這樣。
對於墓碑的怨念,艾瑞克並未在意,隻是一個打手而已。
金並也沒給艾瑞克解釋,墓碑已經不是以前的墓碑了。金並在之前的世界,也有一個手下墓碑。那個墓碑可不一樣,力大無窮,刀槍不入、身體絕緣以及體表可以製造高溫的。
那個墓碑之所以會擁有這些能力,完全得益於奧斯本集團。
對就是那個世界的攪屎棍。
他們開發了一款超級士兵藥劑,但得益於奧斯本變成綠魔,導致公司破殘,這款藥劑的開發工作就停了。原本沒人在意這種根本沒開發完全的東西,但墓碑在黑市中無意中得到了那玩意,然後在機緣巧合之下,他把那玩意當成了毒品,他自己往裡麵加了一些可以讓他更開心的其他亂七八糟的毒品,然後給自己來了一管子。
接著就擁有了超能力。
金並得到了剩下的那些藥劑,並加以研究。
金並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在墓碑身上重複了那些操作,然後這個世界的目標同樣也獲得了超能力。
可見鬼的是,其他人卻都失敗了。
也不算完全失敗,至少他們嗨爆了。
“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艾瑞克也沒有在意一個打手,而是看著金並問道。
他可不相信,金並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就為了和他一個國際雇傭兵合作。
“振金!艾瑞克·史蒂文斯,或者該叫你尼·賈達卡!瓦坎達的王子殿下。”
“果然……”艾瑞克看向了自己的女朋友。
“對不起,艾瑞克,他們……”他的女友想要解釋。
“不不不,不用解釋。不用解釋,我都懂,我能理解。”他保住不安的女友,輕輕的撫摸她的頭發,不斷的安慰,女友放鬆了一些,她沒想過出賣自己的男友,但金並他們的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抵擋的。
“親愛的,我能理解背叛,但卻無法原諒。”
艾瑞克原本溫柔的表情,變得冷酷。接著……
卡!
一聲脆響,他女友的腦袋就無力的聳拉下來。
艾瑞克深吸一口氣,小心的將女友放在地上。
“你們都知道什麼?”艾瑞克將女友小心的放好,為她整理散亂的頭發,動作很輕柔,很溫暖,好像女友睡著了一樣。
金並對這種事視若無睹,再變態的他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