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眼一看,說話是的趙能。不禁都大有慍色。你這個家夥,連個修士都不是,怎麼能亂放厥詞?
靈天笑道:“哦,是趙祭師,你有何高見?”
趙能道:“我也沒什麼高見,我見過水靈珠,也就一點點兒,大概彆的靈珠個頭也不太大吧?反正都能裝進肚子裡去,就一塊養上唄,省得養這個不養那個的,大夥有意見。嗬嗬,你們都瞪著我乾嗎?我可不是起哄架秧子,咱是無知者無謂,不知者無罪,咱就是個小白了,什麼也不在乎。剛才聽大家說這說那,老是不統一,卻沒人提出什麼新鮮的主意,我這麼說說,也是想提個新思路而已。”
大夥一聽,也懶得和他生氣了,這廝純屬胡言亂語。
靈天聞言,卻低頭思索起來。趙能見狀,來了精神:“隊長同誌,你先都養起來試試唄,行則更好,不行拉倒。”
魏子靈惱道:“你快一邊兒去吧。你以為養靈寶跟養個貓兒狗兒一樣?養靈寶不光是消耗元氣,還要耗費心力。要不然,誰不想養上十個八個的,越多越好?我也養過靈寶,說實話,專心致誌地養好一個都難!你還說養上幾個,都給養得半生不熟的,還算是靈寶嗎?”
趙能聞聽,嘴裡嘟嘟囔囔地不知說著什麼,還真就一邊去了。
靈天起身道:“好了,討論就到此為止吧,我再好好想想。”大家散去了,可仍有不少人悄悄在底下爭個不休。
其實趙能的話還真觸動了靈天,這五行靈珠加起來也就一個大藥丸大小,按說都養起來,肯定養得下。可魏子靈說的也有道理,若是把幾個靈珠都給養得半生半熟,那可得不償失了。
正思量間,聞聽那邊傳來一陣笑聲,抬頭望去,隻見趙能手裡拿著一本銅片子書,卻當個響板使,在手中翻舞著。一邊打板,一邊說唱,惹得戰士們笑個不停。
靈天點手叫過來一個戰士,讓他把趙能喊過來。那戰士立刻跑過去了。
趙能一溜小跑,來到靈天這裡,一串銅片子彆在腰上,人還沒到,就叫著:“隊座,您有事找我?”
靈天道:“有。頭一件事,就是告訴你,不要老講我們聽不懂的詞,比如你叫我什麼‘老大’、‘同誌’,還有剛才又叫我‘隊座’,這些都是你家鄉的土話吧?既然掉到這個地方,就要說這邊的正常話,明白嗎?叫我隊長不就行了?老說你們老家的方言,難怪彆人說你是瘋子。”
趙能道:“是!隊長,嗬嗬,我說的隊座是對您的尊稱,我是看見您的椅子,才想起來這麼叫的。”
“哦,反正你以後少講方言就是了。還有一事,你剛才提出來的將幾個靈珠一起養的主意,是有所耳聞呢?還是見書上寫過類似的事?”
“沒有!純屬我個人頭腦一熱,啊不,是靈機一動。”
靈天一聽,有些失望。沉吟了一會兒,又道:“你在那邊說什麼呢?大家都被你給逗樂了。”
“我在家鄉是在文工團搞曲藝的。打快板,說相聲是本行。後來下了崗啦,掉到這個世界來,手藝還沒忘掉,正好我這邊的老爹當寶貝似的傳給我一套銅片子,我瞧著有點像我使過的板兒,要不是他老人家千叮嚀萬囑咐地叫我保存好它,我早給它拆成大小板兒啦,這一大串銅片子,哪像個家什嘛,響不成響,點不成點,和磨剪子車上的響鐵掛子差不多,說來也怪,我到這裡尋麼了兩年,愣沒找著一根竹子……哦,隊長,要不我給您來一段快板?”
靈天抓了抓後腦勺,說道:“你講了半天,我也沒明白幾句。你想找竹子啊,無影穀可能沒有,外麵倒很常見。這銅片子應是書本吧,你就沒看看?”
“看了,看不明白。我又不是考古的,研究它乾嗎。”
“那先借我看看吧。”
“給!”
靈天接過這本書一看,隻有九頁,就翻著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