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天一聽,哦,不是說胡子的事,那就好。於是說道:“那氣蛤蟆什麼時候跑過來的?我還沒看見呢,不過……您老也知道,那家夥跑得又快,又會鑽洞,我也抓不著它,這樣吧,您老瞧它跑到什麼地方了,咱們一塊抓去。”
白輝說道:“又跑你的靈寶珠子中去了,我怎麼抓?”
靈天道:“不可能,它怎麼能進我的珠子?”說罷向珠內感應了一下,還真在!他大為詫異:“奇怪了,這東西不是總想著往外跑嗎?怎麼又跑回來了?您等一下,我去抓出來。”
白輝道:“算了,你這氣蛤蟆我可不敢要了,再給我的話,老命都要搭給它了!我是來找你算彆的賬的。”
靈天一聽,又緊張起來:“您……您老說吧。還有什麼事?”
白輝道:“你送我這氣蛤蟆,我謝過你,現在這氣蛤蟆物歸原主了,我不是白謝了嗎?”
“啊?!”靈天一聽,這是什麼賬啊。“那您說,該怎麼辦呢?”
“你再向我謝回來就行。”白輝說道。
靈天長出一口氣,說道:“謝謝!”
“不行,我說了兩遍,你還少我一遍。”
“謝謝白老前輩!”靈天心說這老頭兒是什麼毛病,竟如此執拗。
“嗬嗬,我說的話不假吧,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
“啊,對對,您老說話總是算數的!”靈天連忙咬住他這句話:“您說了隻賭三次,果然再也不找我賭賽了。”
看著白輝自得的神情,靈天趁機說道:“隻是我贏來的您老那三根胡子,不小心搞丟了,費了好大勁才找回一根,您看能不能再給我幾根呢?”
白輝翻著眼看了看靈天,說道:“你既知我是誰了,就想要那金須令吧?”
靈天聞言,麵色尷尬。白輝道:“世上傳言我的胡子就是金須令,真是笑話,我老人家胡子一大把,哪天不掉上幾根?要是被人撿了去,都當金須令來用,那我還不成了奴隸啦?這金須令絕非等閒之物,非有深緣,決不贈予。”
靈天心頭震悚,再看此時的白輝,真是出世高人之象,不由得深深一揖。
白輝沉吟片刻,說道:“你我初識之時,你並不知我是誰,我說送你東西,你彆的都不要,就要我的胡子,當時我就想,你小子還真有點眼光,以後有了機會,可以幫你一把。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又把弄丟的胡子找回來一根,看來你與這胡須緣分不淺啊。也罷!我就送你一個金須令吧。”
靈天喜出望外,躬謝不已。白輝道:“我那根胡須呢?”
靈天連忙取出真兒找到的那根胡須雙手捧了過去,白輝接了,閉上眼,口中念了幾句,猛一仰頭,突現出第三個鼻孔,那奇異的鼻孔中噴出一道黃光,投射到胡須之上,胡須光芒一閃,化成了一支小箭的模樣,白輝在箭尾上勾勾畫畫一番,遞給靈天:“這才是真正的金須令。你把它收好,上麵有令詞,你要背熟,使用時將靈力注入令中,再念動令詞,我自會現身。”說完,他忽地不見影了。
靈天接過金須令,果然看到小箭的尾羽上有兩行發光的小字。他暗暗記誦下來,不多時,那令詞越來越暗,最後消失了。靈天向著白輝離去的方向望空遙拜,珍重地將金須令收好。他知道,這道令牌將會讓他在麵臨劫難時多出一條性命啊!
羅賓在旁邊向靈天道賀,靈天問道:“黑風穀還沒有動靜?”“沒有,古寒風又向紅衣幫那邊探查去了,還沒回來。”
靈天點了點頭,回到珠中去了,他要向聖女團員們說一下,不然她們不知還要找到什麼時候。
在他把金須令的事說明白之後,忙得熱火朝天的女孩子們全都癱軟在地上,一臉沮喪。靈天又軟語安慰多時,最後一個一個將她們送回到阿月珠中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