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陽道:“你早說呀,寫什麼稿子?我來幫你!我這‘情書聖手’可不是浪得虛名!”
靈天道:“我是要寫演講稿。”
“演講稿?是演說用的?”
“對。”
“沒問題”
馬思說道:“德陽兄前幾天幫我寫過一篇演說稿,效果極好!我背得滾瓜爛熟,尋了個機會向那女孩噴了半個時辰,果然那女孩被我說得芳心可可,大為意動……”
“等等,兄弟們!聽我說,我要的是學、堂、開、課、典、禮、演講稿!”
“哦!是這樣啊。”李德陽道:“咱們先吃飯吧,邊吃邊聊。”
進了餐廳,靈天向小灶上要了幾個菜招待哥兒幾個,馬思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給這演講稿出主意。最後李德陽把嘴一抹,說道:“寫寫小稿,還是交給我吧。”
一個時辰之後,靈天在馬思的宿舍,拿著李德陽剛寫的稿子發起呆來。
“這麼寫能行嗎?”
“沒問題!你就給學監看去吧,準管能成!”
“那好吧,我拿去試試。”
“嘿嘿,我可不是白寫,要是學監那裡通過了,你在客房的那間屋子要借我用兩個時辰。”
“好說。要是能成,我給你租一天客房用。”
“一言為定!”
靈天來到學監處,將稿子交了上去,心中還惴惴地。李德陽寫的這演講稿,完全是一份情書,除了把對女孩的稱謂改成了昆門學堂。過了許久,也沒聽學監吭聲,靈天有些擔心起來,彆是叫李德陽那小子給害了吧?
“你叫靈天?”學監從稿子上抬起眼來。
“是的,學監大人。”
“一篇演講稿你竟能寫成這樣?有才!”學監說道。
靈天一咧嘴,覺得這回的演講怕是要告吹。
“好,太好了!非常之好!”
啊?靈天抬頭看著學監的表情,琢磨著他這句是正話還是反話。
“此稿情深意切,真摯動人!拳拳之愛,悠悠子心。好!想不到你入學區區幾日,竟有如此深切感懷,可謂情義才子啊!”
靈天冒著冷汗接過稿子,在學監一通搖身讚歎中離了總務廳,向客房走去。還沒進門,就見李德陽在那裡笑嘻嘻地等著他。
“怎麼樣?學監那裡通過了吧?”
“嗯,確是通過了,還大受稱讚呢,不過這樣的稿子我怎麼去講啊?”
“這有何難?你能背就背下來,背不下就上台照著念。這我就不管了,你答應我的開房間的事,什麼時候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