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唐馨是沒完沒了了?顧硯歡臉上的笑也退去,眉頭皺著,聲音冷沉:“唐小姐,自始至終我都沒說過我不會打高爾夫。會與不會和打的好與不好是兩回事。”
唐馨被顧硯歡懟的啞口無言。是啊,顧硯歡從最開始就沒說她不會。
見唐馨吃癟的模樣,顧硯歡的眼裡有著得意。突然額頭一痛,原來是顧硯清屈指彈了她。正想說些什麼,顧硯清卻已經從球童那裡接過球杆走向發球處,看來是準備開球了。
顧硯歡以為顧硯清會直接揮杆打球,沒想到他卻看向她,淡淡的說了句:“不是想我教你的嗎?還不過來?”
“哦”顧硯歡應聲後三步並兩步走向顧硯清。
當顧硯歡笑著走到顧硯清麵前時,男人又屈指輕彈了一下其額頭,聲音繾綣:“看來你不止是個小狐狸還是個兔子,腿腳相當的利索。”
顧硯歡聽後狠狠的瞪了眼開她玩笑的男人,第一次在同一天被這個人比喻成了動物,一個不夠還湊齊了一對。怎麼之前沒發覺這個男人如此的毒舌呢!
站在不遠處的江晚看著顧硯歡的那個方向又看了看閨蜜,深深的歎了口氣:“馨子,硯清哥的確是不可一遇的男人,可是他不適合你。之前你在我家看到我哥和他們的合照,你就說了像他們這樣的男人是毒藥,一旦沾染便不可能全身而退。一旦走心了定是要將餘生的悲喜都要交付。可是,你還是陷進去了,僅僅因為一張照片,你還去了德國。你是我的摯友,我不想看到你受傷。顧家和雲家這倆家關係很好,我之前和你說過。雲家有三個女兒,小女兒也就是硯歡,她是顧家認的女兒。硯清哥待她一向很好。”
唐馨看著遠處,顧硯清正把顧硯歡環在身前,顧硯歡手握著球杆而顧硯清則是握著顧硯歡的手。球杆揮過,白色的小球就像粉筆一樣被拋高,很準的落在果嶺處。
發球處,顧硯歡拉著顧硯清的手,絕美的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顧硯清望向她時眼裡也儘是星辰。
江晚看著,無奈的笑笑。到底還是十八歲,對於男人是一點都不設防。
這一幕讓唐馨覺的眼睛有點酸脹,揉了揉眼角後看向江晚:“你和我說這個乾什麼呢?”
“我想說,你沒必要和硯歡慪氣,她到底還是個孩子。再說,像顧家這樣的家庭對待子孫後代的婚姻肯定是慎之又慎的。硯辭大哥她妻子是南寧傅家人,雖然傅家比不上顧家與雲家,但在A國也是拔尖的。在A國,能和顧家平起平坐的隻有雲家。硯歡的二姐雲芷還沒談婚論嫁,和硯清哥年紀相當,顧老首長自然是想兩家關係更進一步的,你懂嗎?”
江晚用最為平靜的聲調訴說著最為殘酷的事實,唐馨心裡一陣酸澀。有些人,哪怕窮儘一生也是無法碰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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