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悅的案子取證已經結束,羅池等人便打算明早就離開清屏,準備回到西寧後進行公訴。
這一晚,羅池做東,在清屏的江淮酒家請顧硯清等人吃飯。一是為了謝顧硯清替他洗刷了嫌疑,二是謝他協助警方偵破此案。
因為明天要起早出發,所以羅池就以茶代酒敬了幾杯,顧硯清也很給麵子的照單全收。坐在顧硯清身邊的顧硯歡則是乖順的吃著菜,那情況就像是小孩跟著大人一起去吃席一樣。
曲耀這些天下來就對顧硯歡特彆好奇,畢竟能當顧硯清助手的想來專業也一定很好。於是,趁今日問了問:“顧小姐,你給顧教授當助手多長時間了?”
顧硯歡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看向曲耀:“就這幾天吧。”
“幾天?”曲耀眉頭蹙著,聲音裡帶著困惑。聯想到顧硯歡在解剖室及檢驗室的種種,曲耀又試探性的問了問:“你不會還沒大學畢業吧?”
“嗯,再過兩天就要去學校報到了。”
“報道?你難道還沒上大一?”曲耀的眉是皺的更緊了,以往隻有沒進大學門的新兵蛋子才會說報到的,大多數都是說開學。
顧硯歡見曲耀這番神情,就好像是挖到了什麼驚天大瓜,但出於禮貌還是點了點頭。下一秒曲耀感覺到自己在風中淩亂……
覺得詫異的不止曲耀,羅池在聽後也是如此。看向淡定喝著茶的顧硯清時眼裡的那抹戲謔都不加遮掩了。
“你是饑不擇食嗎?”顧硯清放下茶杯,淡淡的看了眼羅池。
“什麼?”
“隻有饑不擇食才會男女不分的盯著男人看。”
男人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正在吃飯的顧硯歡嗆住。安靜的包間內,羅池臉色黑如鍋底、曲耀強憋笑意、顧硯清輕拍著顧硯歡的背為其順氣:“吃個飯也能被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