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嬅在她的那首《可惜我是水瓶座》裡有唱到:拿來長島冰茶,換我半晚安睡。
由此可見,這長島冰茶的後勁是多麼的可觀。
清晨,天微亮。微涼的秋風夾帶著淡淡的桂花香吹進臨江苑的臥室。
白色羊毛地毯上是零亂交疊的衣物,從男人的西裝外套到女人的貼身衣服。膚色蕾絲文胸堪堪落在一件白色棉質男士襯衫上。
風吹拂過,襯衫領口處的那抹紅無所遁形。
由室外吹來淡淡的桂花香依舊沒能帶走主臥內夾帶著酒氣而未消散的**氣息。
頭疼欲裂。雲芷好看的眉蹙著,原想伸手揉額,卻感覺到有溫暖從自己的掌心向著身上蔓延,那溫暖是男人的胸膛。
腰間也有溫熱,那道溫熱正伴隨著自己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睜開眼,蕭續那張俊顏就映入眼裡。
被子裡兩人是一絲不掛,加上身體上的酸脹感。昨晚她和蕭續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雲芷暗歎一聲。長島冰茶又叫**酒,果然名不虛傳。
她還記得在酒吧,蕭續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她就把麵前的長島冰茶給喝了。口感確實像他人說的酸甜綿柔,這也就導致她又點了一杯……
喝的半高的下場就是她黏著蕭續一個勁兒的問他為什麼不喜歡自己。而蕭續不明所以,她每說一句,他就回一句是喜歡的。
至於後來發生的,她記得不太清楚。隻感覺一陣勢如破竹的充盈後就整個人如墜雲海,飄渺的很。
看著身邊依舊睡著的蕭續,雲芷一時間不知後麵該怎麼處理兩人的關係。
如今之際,她要麼像隻蝸牛把自己蜷縮在殼裡裝睡,要麼就是當一個丟盔棄甲的逃兵趕緊離開這裡。很顯然雲芷更傾向於第二種。
她輕輕的把蕭續擱在她腰間的手給拿下,身體一點點的挪向床邊,那輕緩的速度唯恐把正在睡覺的蕭續給弄醒。
腳剛落地,一股暖流自身體深處流出。意識到那股暖流是什麼,羞意爬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