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穩穩停在醫院的停車場。
顧硯清下車後就把身上的大衣脫下披在顧硯歡的身上,順帶為她梳理了一番剛下車被風吹的略顯淩亂的頭發。整個過程他是一句話也沒講,但看向她的眼裡卻是飽含溫暖。
“走吧,這個點隻有掛急診了。”說著就很是自然的握著顧硯歡的手向著急診大門的方向走去。
她的手比平時燙的多,顧硯清在心裡歎了聲。如果今晚他沒給她打電話,他實在不敢想象這丫頭今晚會怎麼樣。
與顧硯清的擔心相比,顧硯歡倒是覺得心裡甜滋滋的直冒泡。那感覺就像是夏日裡的氣泡水,原本二氧化碳安靜的和水和諧共處著,突然被人搖晃著,於是氣泡綿綿密密的上升彙聚在瓶口,引發了共鳴……
在快走到急診樓的大門時,顧硯歡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停下來了?”
顧硯清看了眼身旁一臉擔憂害怕的某人,唇角也有些許笑意,他戲謔的問著:“害怕?”
顧硯歡盯著眼前大門上那紅通通正亮著的急診二字,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希冀的目光落在顧硯清的臉上,那句還沒說出口的:要不我們還是不看了的話就被顧硯清給截胡了:“害怕還是要看,不看不行。再不看你不怕燒成灰嗎?”說著,他就再次牽起她的手不帶絲毫猶豫的就進了急診大樓的門。
一進入急診大樓,入眼的便是導醫分診台後坐著的幾個穿著深綠色工作服的醫護人員。
分診台的左手邊有五個小凳子,其中三個都坐了人。顧硯歡瞧著,這三人臉色都不好,一副病容。
“你去那裡坐一會,我先排隊給你掛號。”
顧硯歡順著顧硯清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分診台的左手邊。於是,一個兒勁的搖了搖頭。她隻是感冒發燒而已,沒必要把自己整的像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的模樣。
她還是有體力站著的。
見她如此抵觸,顧硯清也就不勉強了。待前麵三個病患家屬谘詢掛完號了後顧硯清就走到台前把顧硯歡的個人信息和要掛的科告知了醫護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