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雨汐點頭之後,顧雀兒左顧右盼,確認四下無人之後才神神秘秘的湊了上來。
“我跟你講啊,陛下他們兩個當初是在極北的雲層上麵,先這樣...在那樣...然後飄...轉...掛...”
風雨汐對此是越聽越上頭,小臉兒飄紅但還是全神貫注的傾聽著辛密,還時不時的感歎幾句。
“嚇!還能這樣的麼,真的假的?君屹陛下看起來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
顧雀兒擺擺手:“嗐,那在內人眼裡和在外人眼裡能一樣麼?”
“到了晚上,那龍書案上邊指不定放的是書卷還是龍袍不整的墨遲姐姐呢,上次我去提奏折就看見上麵沒放什麼卷宗。”
“你都彆說君屹陛下,天潯衛那小家夥還看著老老實實的,那知情達理的小模樣,征旗主裡誰不稀罕他?”
“但外人看的終歸外人眼,他在家裡啥樣你還不知道麼?”
風雨汐先是抬眼想了想,然後彆說臉了,一口氣直接紅到了耳根子。
一看風雨汐這小模樣,顧雀兒就知道這事穩了,連忙趁熱打鐵。
“呐呐,這可是咱們北境皇室的絕等辛密,我這可是冒著殺頭大罪告你的,可不能耍賴...啊啊啊!耳朵!耳朵哇!!”
隻可惜,還沒等她撬開風雨汐的小嘴,身著黯金龍紋袍的沈墨遲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旁,一把揪住了她的耳朵。
望著慘叫的顧雀兒,沈墨遲用著那種特有的冷豔而成熟的聲音說道:“哦?於京都上空洞房花燭,朕怎麼不知道當年有這等趣事?”
不過顧雀兒並沒有回答,因為她的關注點似乎在另一個方麵,沒有多少回答的**。
“錯錯錯錯~墨遲姐姐,錯了哇真錯了,彆揪了,耳朵要掉了哇!”
聽著顧雀兒慘叫,沈墨遲的笑容愈發危險。
“那你先給我解釋一下,老娘當年明明就是拽著小秦上去親了個嘴兒,捎帶手表明心意,怎麼就洞房花燭上了?”
“我說這些年京城的姐妹怎麼都越來越喜歡找我吃茶,虧我還以為她們是崇拜我的實力,結果都是因為你這死丫頭到處傳我色膽包天是吧?”
沈墨遲是越拽越用力,顧雀兒的慘叫聲也是愈發響亮,不斷在大漠上空盤旋著。
對於顧雀兒的慘叫沈墨遲自然是毫不理會,慢條斯理的說著。
“都說了讓你少跟花語雲初的化身們玩,小姑娘家家三天兩頭往青樓鑽,看看你現在學成了個什麼樣子?”
“小秦前段時間跟我說,他給你介紹了京都君家的三公子,結果你跟人家見麵第一句話是怕人家中看不中用,問結婚之後能不能養幾個麵首?”
“老娘厚土營的臉都被要你丟儘了!女孩子家家不知道害臊,你在京都的名聲都堪比聞人正德了。”
“那家夥的壞名聲好壞半參,一半是年輕時的信馬由韁,另一半則是你那個好閨友花語雲初怕彆人跟她搶男人造出來的冤謠。”
“你彆管聞人正德是不是天下第一淫棍,但他好說歹說是在女人堆裡吃了個滿嘴流油,上下都有人惦記。”
“而你呢?一個黃花大閨女就整天就知口花花,八品的修為傍身,在京都這麼大個才俊場裡居然能嫁不出去,愁嫁這方麵你都快成千古第一人了。”
嗬斥完了顧雀兒,沈墨遲鬆開揪著她耳朵的手,轉過頭看向風雨汐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