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沈墨遲眼睛滴溜溜一轉,小心翼翼的湊到秦君屹的身旁。
“小秦,我同你講啊,你彆看我厚土營酬勞最為豐厚,但其實我每次發響的時候都可心疼了,割肉一樣,那都是花的咱家錢。”
看著麵前生怕彆人知道自己內心想法的沈墨遲,秦君屹不由再度失笑。
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君子論跡不論心,想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麼。”
“就好像你每次手段齊出,讓我給厚土營批閱修行物資一樣。”
“次次數額巨大,總引得朝中風言風語,但我知道,你其實隻是想給厚土營小家夥們更好的。”
在說到朝中大臣的時候,沈墨遲當即不忿撇撇嘴:“切,那群老頑固,明明那本來就是咱們應該做的事。”
“我厚土營哪個不是天傑地靈的人物,還對不起一點修行資源麼?”
“人家主動放棄自己宗門錦衣玉食的生活,跟咱們去極北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吃苦玩命,可他們卻連一點修行資源都要克扣,多不是東西?”
秦君屹對此唯有苦笑,好一個‘一點資源’。
隨著征天的壓力不斷增大,朝廷的資源分配也在不斷傾斜。
彆的不說,光是厚土營這一營,就占到了整個北境朝廷的兩成資源。
東、南、西、北四營加起來不過一成八分,還總是因為修行資源問題吵的不可開交。
雖然沈墨遲說起來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但實際上她本身就算不上個苦主。
厚土營那兩成份額根本不是朝廷想給,而是大家沒有辦法,整個北境朝廷都知道,沈墨遲為了自己厚土營可什麼都乾得出來。
遠的不說,某次國庫壓力過大,厚土營的份額被迫從兩成削減到了一成九分。
結果當天晚上,戶部的尚書、外加兩名侍郎就被抄了家,不是抄了三家,而是直接抄三族。
人一個不殺,錢一分不剩,明美齊曰...租賃,嗯,就是連隔夜饅頭都給你順走的那種租。
據說當時戶部尚書正在家裡喝茶,結果一打眼的功夫,茶壺沒了,二打眼,桌子沒了,三打眼,房頂大梁都被扛著跑了。
這事已經過去八十多年,國庫多苦再沒差過厚土營半分,唯一的問題就是...原戶部尚書都退位十年了,還天天想著告發厚土營呢。
隻不過沒多少人看好他,畢竟當著皇帝麵狀告皇後這種事,還一口氣告了八十年...
隻能說幸虧做皇帝的秦君屹是半路出身外加理虧,要不然老尚書早就九族上聽了。
旭日初升之際,北境的男皇女帝你一言我一語的享受著難得的自由時光。
他們知道,一但天地同悲結束,這個‘我’字可就許久不能再用了。
........
“我叫駱輕柔,是開疆的朋友。”
“我叫聞人洛歆,是開疆的道侶。”
“我叫洛寧,是開疆的母後。”
“我叫洛子夜,是開疆的祖宗。”
“你叫什麼?”×4
“唔...汪?(我叫...洛...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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