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衛老以無上手段,在正德教主怒罵聲中硬生生將人聖名頭按在了他的頭上。”
“至此,人聖異位...”
眼見著故事的發展愈發離譜,伍是狗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它突然開始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伍開疆前麵鋪墊了這麼多,它還以為能有啥可歌可泣的故事呢。
就算你不可歌可泣,稍微曲折一點也好啊,要不要這麼不加掩飾?
結果居然還是我與嫖客的故事那一套麼?啊不,這個叫嫖客與嫖客的故事。
合著這所謂的萬教魁首衛眾生...就是一個老年版沒遇到花語雲初的聞人正德?這連惡心人的手段都如出一轍啊。
聞人正德不願意提起自己的師父,它原以為這其中有什麼辛密,結果居然是因為被坑的有點慘,所以不好意思開口。
說著,伍是狗突然晃晃腦袋,不再糾結於此事,它算是看明白了,隻要是和聞人正德相關的事情就沒有一件靠譜的。
“不說它了,另外一個半呢?”
伍開疆想都沒想的答道。
“九十九亂世天之上方文舉天,伐天者,天一道宗太上長老·四九。”
“天一道子先破其三十三重天,四九太上傾全數氣運斬其於天外天上,為天地增壽三百載。”
伍是狗撓撓頭,這人它也不認識啊,聽著沒什麼參與感,於是繼續追問起來。
“那半個是什麼情況?”
伍開疆仔細回想了一番,然後幽幽道:“大概是指...斷其根基但並未處決?”
“十年前,九十九亂世天之相亂閻羅天,驅天者,天地三劍,戲子·沈輕言。”
哦吼?老沈頭。
聽到這這個名字,伍是狗當即就來了興趣,原本和伍開疆背對背的姿勢都改換過來,趴在它的肩膀上等待起了下文。
“沈前輩攜子共破閻羅,雖然並未斬殺,但卻斷其根基,同樣是征天路上少有的豐功偉績。”
“隻可惜,我當初隻是練功時偷聽了父皇與師父的交流,拳風聲太大,沒有聽到沈前輩的兒子叫什...”
伍開疆話還沒說完,伍是狗突然開口道:“沈硯,筆墨紙硯的硯。”
“他自寫自唱的《逆子硯書》裡有過這個名字。”
“子欲養,親不待,可歎悲涼,父彆子,膝前蕩,獨享悲愴。”
“悲白發老,待沈硯歸。”
“三千夜裡,餘淚襟者,暗自悲傷,愁也愁斷腸。”
時至今日,伍是狗才突然反應過來,伍視仁最常哼唱起的那段戲碼,居然是此番淒涼。
它也同樣理解了,為什麼老沈每逢唱起《逆子硯書》都會淚失眼妝。
往日裡靈智未開,聽起《逆子硯書》都隻喜其中真情實感,事到如今,它的心中卻是百味雜陳。
伍是狗突然長歎一聲:“沈硯,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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