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劫仙充當車夫這事...反正她師父聞人老登在聖教的時候是沒那個麵子。
狗前輩口中的‘城防官’該不會是鎮國大將吧?她也沒收到驃騎大將軍落馬的情報啊,北境朝堂一個蘿卜一個坑,狗前輩是怎麼上去的呢?
不過,就算聞人洛歆再如何疑惑,伍是狗也都沒空為她解惑了。
老伍家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執行力,發完簡訊,伍是狗隨手就把自己身上的韁繩也套在了伍行軍的身上,然後在伍行軍叫罵聲中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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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老沈呐!我要上朝,你讓皇帝補個早朝唄!”
大大咧咧的叫嚷聲裡,伍是狗衝進了鎮北王的大門,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掛在王府門口暴曬的魚龍衛。
“呦~魚龍,忙著呐,老沈呢?我尋思找他辦點事,這王八蛋不回我玉簡。”
說著還不忘控製著靈氣刮起一股舒適的微風,把吊在門前的魚龍衛吹的好似晴天娃娃一樣晃動起來。
魚龍衛:........
為了不讓伍是狗繼續霍霍自己,吊在半空中的魚龍默默給伍是狗指了個位置,那是鎮北王府蠶房的方向。
伍是狗見狀爽快一笑:“得嘞,那我先過去,忙著吧昂。”
另一邊,沈輕言正透過陽光,眯著眼細細端詳著每一顆蠶繭,生怕出現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的情況。
隻聽嘭的一聲,伍是狗直接撞開房門走了進來,巨大的聲響差點把聚精會神的沈輕言給嚇飛起來,回頭怒視伍是狗。
“你又要作甚?祖宗,我要跟你講多少次,龍血酥沒有了,真沒有了,全都給了你,我沒有私藏!沒有私藏!沒有私藏!”
“誒~是狗,你怎麼來了?”
顯然,沈輕言剛剛是把伍是狗當作前來橫打秋風沈墨遲,畢竟老白身死之後對伍是狗的衝擊很大,它已經銷聲匿跡足足半個多月了。
伍是狗隨意拽了個座位,大爺一樣蹲在上麵,鼻孔朝天那叫一個傲氣:“沒啥,求你辦事。”
沈輕言聽到這話也是被它給氣笑了,心道這貨保準是又看了什麼話本,求人辦事就求人辦事,怎地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
“有話直說,虛恭就放,沒我正忙著呢麼?”
伍是狗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王撇捺家的丫頭想走走後門,你能操縱太衍之局麼?”
沈輕言聞言一愣,思索片刻後說道。
“太衍之局涉及到天地規則,這方麵我也不太清楚,你不如去問問小遲,她是中州旗主,太衍之局的事情應該都能做主。”
伍是狗頓時翻了個白眼:“廢話,我要能找到她誰找你啊?瞅瞅你們家這一個個不回玉簡的臭毛病。”
“不光是她,秦君屹也找不到了,這倆怕不是偷摸出去玩了。”
“彆墨跡,幫我想想還有誰能接觸到太衍之局的,我就不信了,這麼大個京都,連個能操縱太衍之局的人都沒有。”
沈輕言皺起眉頭,仔細思索了一番:“太衍使原身是皇室禦林軍,京兆府伊顧金川曾出任過禦林軍統領,保不齊能伸的過去手。”
“平白猜測無異,請來問問也好。”
話落,沈輕言麵前的虛空突然破碎,片刻後,麵容消瘦的中年男子便從中走出,對著沈輕言微微躬身,而後又對著伍是狗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