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子騫的絕世之說讓擂台上的民眾有些惶恐,一時間竊竊之聲不斷。
有人惶恐至極,生怕禍及本身,也有人事不關己,強裝滿不在乎的等待著下文。
但不論如何,‘掌中絕世’這四個字都宛如一塊巨石般壓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胸口。
“天地大比正式開始之前,首先要確定的是...立場。”
“有必要讓天下人要知道,我族天驕究竟為何而戰!”
仲子騫手掌一揮,天幕漸暗,虛空中傳出嚴厲的誦讀之聲,隨著嚴厲的報誦聲,彆樣的光景逐漸驅逐黑暗,占據了所有人的視野。
那似乎是...某處簡陋至極的營地,身披甲胄的英氣女子正在向著自己手下的兵將訓話。
“前二百八十四年,初代人聖戰死。”
“前二百四十三年,宗智道君戰死,享年五千三百一十三歲。”
“前二百三十二年,正光宗第五十三代道子戰死,享年十七歲。”
“前二百二十八年,南國二皇子戰死,享年...十三歲。”
“前二百二十五年...”
“前...”
凝視著麵前的光景,觀眾席中有人下意識的喃喃道:“訓話之人似乎是...戰皇陛下?”
“陛下身旁持戟的是...戰盟七子之一的開山虎!”
“那個九息劍宗的入世九劍陌忘情。”
“妖域星河靈鹿一族,族長次子,撼山薑禦為。”
“上屆北境大比魁首,天潯伍視仁。”
“那個是天武院的武學導師吧?武帝之子啊!”
“顧家的顧統,當年橫擊妖域同代的那個小子?”
“旁邊巡視的那個女將,那是京州郡主啊!大名鼎鼎的南曜征旗主,北賢王顧雀兒!!”
隨著此人的開口,光景中越來越多的麵孔被認出,皆是名動天下大人物,再不然就是耳熟能詳的頂級天驕。
畫麵中,沈墨遲的訓話還在繼續。
“前六十一日,涼山犬祖戰死,享年一千三百五十九歲。”
“前十四日,天下樓樓主戰死,享年五千五百五十五年整。”
“迄今為止,光陰流轉二百餘載,為抗擊征天,我們損失了整方天地近三分之一的劫仙,以及無數本應叱詫天下風雲卻因生靈大業而枉死的天驕。”
“即便如此,皇極依舊對我掌中虎視眈眈,此等血海深仇,該當何為?!”
“戰!戰!戰!”
“欲踏我邊疆者,何為?!”
“儘誅之!”
“欲掠我子民者,何為?!”
“儘誅之!”
“欲亡我家園者,又當何為?!”
“戰!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