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聚財那些世間頂級的大修士出來比較,武恒通自然還是不服。
天下生靈以百萬萬計,就出了那麼一個聞人正德,那一個沈輕言,你文聚財不過一介商賈,憑什麼用這些大人物來壓我?
“那你便可以?”
“我也不行。”文聚財搖搖頭,但又緊接著說道:“但有一個家夥可以。”
“誰?”
“那位。”文聚財篤定的說道:“隻要王爺能和那位搭上線,莫要說聞人魁首了,即便是全天下都要殺王爺,那位也可保他無恙。”
“可你已經把那位得罪死了...”
“所以你才不能殺我!蠢材!”
武恒通還想說話,但是文聚財卻突然暴怒,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刺入了身旁第二位女奴的脖頸之間。
刺完之後還不滿意,文聚財又一巴掌生生將那女奴的脖頸抽斷,抓著女奴的屍體猛砸起來。
嘭!
“蠢材!蠢材!”
嘭!嘭!嘭!
“老子說過多少遍!暗殺不要用這種有色的毒藥,蠢材!都是蠢材!”
在文聚財癲狂的暴怒之下,僅僅數息的功夫,他身旁那名女奴便已經徹底不成人形,指尖中隱隱有白色粉末散落而出。
在將女奴毆打致死之後,文聚財似乎恢複了一些理智,揮揮手,示意手下將那灘已經不成人型的爛肉收拾了下去。
甚至都沒有去擦手上的血跡,一把抓起桌上的葡萄惡狠狠的吃了起來。
“你要殺我,因為我辱了景王府的門風。”
“陛下要殺我,因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奸臣。”
“朝廷要殺我,因為我觸動了上百死罪律法。”
“商界要殺我,因為我動了他們所有人的蛋糕。”
“江湖義士要殺我,因為我是個啖血食肉的魔頭。”
“這天下都要我文某人的命,但他們不夠,憑他們手中的籌碼遠遠比不上文某的性命!”
可能是用杯喝酒並不過癮,文聚財直接舉起酒壺,將那滿滿一壺葡萄酒全數倒入了口中,這次發出了暢快的感歎之聲。
“哈~爽!”
隨手將那金絲屏風甩飛出去,脖子接近一百八十度的詭異扭轉,嘴角逐漸裂開,對著武恒通露出一個恐怖的笑容。
“現在,值得文某人性命的籌碼...來了。”
“你練了魔功!”武恒通見狀大驚,猛地抽出佩劍。
但文聚財卻沒有任何舉動,隻是開心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家夥居然也有被嚇到的一天。”
笑著,文聚財同時伸手抓住身旁兩名嬌軀早已抖如篩糠的女奴,當著武恒通的麵吃了起來。
鮮血順著他那一層一層的肥肉流淌而下,文聚財整個人就宛如剛從深淵中破土而出的邪魔一般恐怖血腥。
“武恒通,你這七品修為似乎修了二百多年,便被譽為天才。”
貪婪的將手指上的鮮血吮吸殆儘,文聚財對著武恒通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年,五品修為,你看我這啖食之功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