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紅狐的話音落下,虛空毫無征兆的開始扭曲,最終形成一串奇異的文字。
而紅狐也是麵容呆滯的望著眼前的三個結果。
“狐族後輩和...兩個大世自在天?”
這一刻,縱橫天地間不知多少歲月的狐族老祖突然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後才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在確認到推衍結果並未改變之時,狐族老祖再度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她是誰?她在哪?她在乾什麼?
推演大世自在天...憑她也配?
按理來說,就算大世自在天就站在她的麵前,讓她撒開了推演,甚至燃燒性命去推演,也不可能在法則縫隙中發現大世自在天的痕跡。
更彆提...她還一下推出來兩個。
現在的狐族老祖終究還是沒了一開始的氣焰,憂心忡忡的思索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她是不是不經意間惹到了諸天中某位恐怖的大人物?
掠奪天和生靈天之爭她自然是知道的,但...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就算現存的所有生靈天全數隕落,餘下的掠奪天加在一起也無法撼動聖靈天分毫。
在這種根本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她腦子有炮才會去招惹掠奪天。
更何況,大世自在天不是隕落了麼?
她記得前段時間聖靈大人還頂著個勞什子‘係統’的名號,拿著大世自在天的氣運作為獎勵,四處拉人頭組織它的‘道衍大戲’。
怎麼一轉眼就又冒出來兩尊?大世自在法其實和蚯蚓古祖一樣越劈越多?
這件事到底應不應該向聖靈大人...啊不,向‘係統’大人彙報。
此刻,由於伍是狗幾人無意間的幾句話,某隻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老狐狸徹底陷入了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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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天北預備軍軍營。
此時的軍營操場中大致的有三千餘人,巨大的加重陣法籠罩之下,所有人都是擺著一個相同的姿勢。
馬步,同時分彆在頭、雙臂、雙腿之上頂著五個裝滿水的海碗。
在陣型的最前方,一個同樣定水紮著馬步,宛如黑熊成精一般的壯碩男子正怒聲喝罵著。
“都特娘的給老子站好了!重壓馬步七個時辰!日落之前哪個狗日的要敢落下一滴水來,老子就打折他的狗腿!”
“老子的隊伍裡沒有孬種,哪個王八蛋要是堅持不下來,按叛國罪處置!”
“還有五個月就要開拔了,老子倒是要看看,是誰敢當老子禦守極北的絆腳石!”
此人正是在江湖中銷聲匿跡許久的伍山河。
一段時日不見,伍山河的皮膚比當初在山雨之時又黑上了三度,可以說是全麵超越了伍行軍當年最黑的記錄。
在伍是狗離開京都之後,伍山河立刻接到了天北預備軍的調令,讓他前往接手並訓練一支聽命於正一品驃騎大將軍麾下的天北預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