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人也就八條命而已,再張口可就一個都回不去了。
“咳咳”
見狀,村長咳嗽一聲,打算出來當個和事佬,但卻被獵人一眼掃了回去。
就在獵人一人壓的整個屋子都不敢抬頭之時,一隻老瘦乾枯的手掌卻輕輕攥住了他的手腕。
獵人猛地回過頭,卻發現樵夫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對著他和四農老實巴交的笑著。
“小獵,回去坐著吧,外麵天寒地凍的,小四腿腳不好,得多歇歇,我站著就行。”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還沒有任何反應,掌握著了夢境之力後的伍是狗卻突然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的【蒼】還是條靈智未開的小狗,看不出什麼,但它不一樣,它好歹也是厚土營出來的半個陪練,眼光自然還是有的。
獵人本來是打算給四農肩膀上留下些傷勢的,但卻被樵夫的一握輕鬆化解。
就樵夫剛剛的那一握,那種對力道的掌控能力,在它的認知裡,整個厚土營中能達到這種程度的最多不超過十人。
如果這不是意外,而是真正的完美掌控,那麼整個厚土營裡,除了伍開疆和殤道衍之外,再沒人能做到這個地步。
既然背景是天地初生,那這家夥絕不可能隻是個樵夫這麼簡單。
因為它從獵人眼中看到了遲疑,那不是出於尊重或者某種感情的思慮,而是野獸間下意識對雙方實力的判斷。
很顯然,在潛意識中,獵人早已將樵夫視作了同一級彆的對手,甚至他並不覺得自己能夠勝過樵夫。
一念至此,伍是狗的嘴角也是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就連伍是狗都沒注意到的是,靜靜趴伏在樵夫身上的【青】,在四農開口辱罵樵夫的一瞬,眼皮輕微顫動了一下。
“地裡的情況大家也都清楚,今天喊大家來,就是為了商量下關於柴火的問題。”
“若隻是生火做飯,樵夫一人足矣,但要是再加上燒地,怕是供給不上。”
畢竟剛剛經曆了衝突,所以屋內的氣氛有些沉重。
四農最終還是坐到了樵夫的位子上,不過他搬著椅子遠離了獵人。
獵人仍舊坐在了椅子上,在他身後則是老實巴交對著四農歉笑的樵夫。
聽到是和燒地有關係,獵人當即便鬆散了下來。
掏出懷裡的酒壺,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個兩個石杯,烈酒兌虎血弄了滿滿兩大杯,看著在場眾人直皺眉頭。
可獵人才不管你這些亂七八糟的,將手中的虎血酒遞給了鐵匠一杯,倆人就這麼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喝了起來。
村長的意思很明顯,無非就是想多一位樵夫出來,說白了就是讓哪家出個人,給樵夫當徒弟,一同上山砍柴。
可問題是,樵夫的柴火他不要報酬,你現在就是想要,也沒人認柴火的價值,誰想把自家孩子往那火坑裡推啊?
要說是商人、獵人、藥師,鐵匠、瓦匠,這幾個開口收徒,在場都得因為這個名額打起來。
可偏偏卻是這個樵夫重要肯定是重要,但沒人願意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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