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慧和小師弟白旌旗,往外圍走的時候,前後遇到幾批散修和小門派的人,沒有利益衝突時,便相互搭伴前行。
可能人多,再加上不熟悉地形,他們誤入了草原狼的地盤,被一群膘肥體壯的狼追著。
白旌旗把自己包裡的機械車發動機組裝好,關鍵部位都是提前用記憶金屬製好的,使用時用白旌旗的真氣驅動。
杜心慧的紐扣空間裡有很多材料,她把白旌旗的機械車底盤擴大,插上防禦符,雖然簡陋,但十幾人擠在上麵,勉強也可以。
機械車很簡陋,簡陋到什麼程度呢?就是一個發動機,周圍圈上木頭棍,十幾人或蹲或坐在木頭棍上。
但機械車跑起來不知道累,比依靠雙腿在地麵上跑強多了,速度快還不累。
很快草原狼就追不上了。
此時一個流星錘從天而降,砸向發動機。機械車周圍的防禦符,是為了防禦惡狼跳上車,還真沒注意防頭頂上,所以那流星錘就直直的砸了下來。
白旌旗控製機械車前行,杜心慧一直警戒著周圍,這個流星錘砸下來,她抓起旁邊的木棍,一個“四兩撥千斤”,給撥了出去。
這時,車上最靠近她的一個中年大嬸,突然暴起,撲向白旌旗。
杜心慧手中的木棍,立刻改變方向,挑向中年大嬸。那中年大嬸拚著受傷,也不躲閃,挨了幾棍就撲到白旌旗身旁。
這也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的事,全車人沒反應過來。
杜心慧氣急了,白旌旗要是受傷或被影響,這車不動了,那群狼就擺脫不了了。
心下一狠,要是出事了,她自己帶著白旌旗,肯定能活下去,其他人自求多福吧。
正在這時,離白旌旗較近的一個姑娘,正是明美,站出來了,她擋住中年大嬸前進的路。
那大嬸一愣,就這麼個功夫,杜心慧的木棍也掃了過來,把她掃到車的最邊上。
旁邊有人一抬手,她就被推了下去,原本有些四散的狼群,瞬間就圍過去,隻聽見慘叫,不見人影。
而杜心慧手中木棍還未收回,另一個流星錘又快又猛的落下來,她勉強舉起木棍擋在身前,“哢嚓”一聲,木棍斷了,流星錘打在胸前,杜心慧立時一口血噴了出去。
白旌旗喊了一聲“師姐”,車開始亂扭。杜心慧此時還有餘力,讓他好好控車。明美和周圍幾人,扶著杜心慧坐下,不一會她就臉若金紙,氣息奄奄。
白旌旗見跑出了草原狼的地盤,機械車一停,轉頭看向杜心慧。杜心慧往嘴裡塞了一個藥丸,打起精神,拿出一個哨子,讓白旌旗吹響,說是附近有同事,會來接應。
明美懂些藥理,去采了些可用的草藥,幫杜心慧穩住傷勢。
途中,他們的隊伍遇到兄妹兩人,這兩人加入隊伍之後,半夜又逃走了。石寬擔心會對他們不利,連夜換了地方。
石寬的徒弟小石頭,快天亮才返回,說他們剛離開,一群黑衣人就到了,那個臨時住所已被燒了。
如此前行兩三天,有人開始脫離隊伍,他們的竊竊私語,白旌旗都聽到耳朵裡,無非是“特事處的人被追殺,我們為什麼要陪著?”
二十幾人慢慢變成眼前這七八個人。
蘇七突然問:“你說,一直有人追殺你們,但是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