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
大會議室裡，錦城大部分辦事員都在。
薑鬆華坐在蘇七的位置上，身後的人員比較複雜，靠前的是張贏、黎生蔡，後麵是狼爪和狸貓，再後麵是苗青山和包明發。
相比其他人滿麵緊張，薑鬆華一臉無所謂，雙手在桌子下麵，低著頭，看樣子是在玩手遊。
張贏看著薑鬆華，心裡湧上一層說不出的滋味。
錦城對外說蘇隊長是去升級《五行》，但這幾天他接到不少家裡和熟人的電話，明裡暗裡詢問他，是不是隊長辭職不乾了，還說什麼要是真辭職，一定問問隊長去哪裡了，諸如此類。
無風不起浪。
張贏私下認為情況不妙，因為前段時間，隊長的行為、情緒有些反常。此時再看見自己這隊人馬淨是些歪瓜裂棗，不禁對未來有些擔憂。
蘇七的旁邊原本是張不凡的位置，現在張不凡不在，座位上坐著白旌旗，身後是段家和、高興。人比較少，就他們三個。
雖然隻有三個人，但是張贏的眼中，他們都是家大業大的世家子弟，不是自己這群來曆不明的實驗人員（狼爪和狸貓）、幽暗密林裡讓隊長扛鍋（苗青山）、叛逃及叛逃未遂人員（包明發、薑鬆華）可以相比的。
據說薑鬆華已經搬走，離開錦城特事處，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回來了，隻是脾氣越來越差。很多人都猜測，她是叛逃未遂。
白旌旗的旁邊人數最多，最前麵坐著楊棠，他的身後是徐曉東、吳望沃和門衛安保的一眾成員，其中有很多熟麵孔，石寬、於副組長、大劉、小孫等都在這。
方姐也在，她的身旁是王越南，身後是徐曉穎、石岩、苗小溪。
滇南實驗室的事，還是有些影響。
王越南已經調回錦城。從滇南特事處的三把手，調回錦城當一個部門的二把手，明顯是降職處理。
張部長剛進大會議室，經過薑鬆華身旁時，腳步一頓，扭頭問宋辰：“不凡還沒有消息？”
宋辰在張部長身旁回話，“從他休假那天開始，手機就沒打開過。
最後一條信息是兩個半月以前發來的，說是和蘇七在一起。如果一個月之後沒有回錦城，就把後麵幾年的假期都給他批了，直到他回來。”
張部長看向薑鬆華，“薑族長，你那天和張不凡一起去找蘇七，他們怎麼說？”
薑鬆華玩著手機，頭都不抬，“還能怎麼說？就是一個說你跟著去乾啥，時間、空間都不合適；另一個說心之所向，我就想跟著。
然後，一個說，那你跟著吧，曠工彆賴我。另一個說，沒事，後麵假期都休了。
最後，一個說，宋辰不批假怎麼辦？另一個說，不怕，我有他把柄。”
宋辰聽的臉都綠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你們也沒問啊？再說了，你是我的誰啊，我知道了還非得告訴告訴你？”薑鬆華白眼一翻，主打一個看誰都不順眼，“還有，喊我名字薑鬆華。我不是薑族長，是簡族長。”
張部長沒再說話，去了大會議室的休息室，宋辰在主席台上調整屏蔽設備。
張贏在薑鬆華身後聽見他們的對話，眼一閉。完了！這個女人不要組長的位子，怕隊長回來，會被一擼到底，連組長都當不成。撿組長？你倒是撿一個回來啊～
特事處戰鬥人員的負責人，才會稱為隊長；後勤人員的負責人，被稱為組長。
蘇七一直出外勤，還有個巡查隊長的身份，所以他們喊蘇隊長。如果此時調入後勤部門，專心搞武備、陣符、技能符卡這些，那就得喊蘇組長，級彆高了喊主任。
……
荒村。
老譚抹了一把臉上的沙子，吐了一口唾沫，“呸！算他們跑的快！”
接過旁邊的人遞來的衣服，穿上遮住兩隻花胳膊。旁邊小弟壯著膽子問，“老大，咱們還繼續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