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天嘴角泛起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冰冷的目光猶如利刃般穿透趙玄霆的身體,冷笑一聲道:“哼!剛才被區區妖獸嚇得屁滾尿流,如今卻又如此囂張跋扈起來了?真是可笑至極!”
趙玄霆聞言,頓時呆若木雞,臉上露出一絲疑惑與惶恐不安之色,結結巴巴地道:“啊?你……你?你究竟……究竟想乾什麼?”
蘇漫天的眼神中閃爍著凜冽的殺意,語氣森冷無比,一字一頓地道:“我乃專程前來索取你性命之人!”
趙玄霆的聲音不禁顫抖起來,帶著幾分驚愕與畏懼:“索……索命?我……我索你娘的命!”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門口,怒不可遏地吼道:“給老子滾出去!此地豈容你隨意踏入?立刻喚你爹娘前來!快滾!!”
正當趙玄霆怒發衝冠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高高舉起的那根手指,突然間毫無征兆地爆裂開來,猩紅的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瞬間將他的整個手掌染得通紅。
“啊啊啊!你……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啊啊……啊,你怎會……”趙玄霆雙手緊緊捂住血流不止的斷指,滿臉驚恐地連連後退。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令趙玄霆的心神受到極大震撼,無儘的痛苦與深深的恐懼在他眼眸中交相輝映。
蘇漫天的聲音不大,卻有灌耳之勢:“你賣毒給吳天宇之外,還賣給誰?”
趙玄霆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結結巴巴地辯解:“我我我不知道,我沒有賣毒啊,你搞錯了吧,我是良民啊……”
趙玄霆的第二根手指在蘇漫天的冷眼旁觀中無聲地爆開,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這一刻,驚恐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在趙玄霆心中肆虐,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的聲音近乎哀求,帶著哭腔說道:“啊啊啊,是是我,是我,我隻是個賣刀的!吳天宇拿刀去做什麼,真的跟我無關!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賣這種有毒的刀了!”
然而,蘇漫天並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的眼神依舊冰冷無比,仿佛在看著一個毫無價值的螻蟻。
冷冷地說道:“你賣刀可以,但賣有毒的刀就是另外一回事。告訴我,你在給誰賣命?不想再失去手指的話,最好全部說出來。”
趙玄霆被恐懼驅使著,他的思維已經完全混亂,語無倫次地說出了一堆買家的名字。
然而,蘇漫天並沒有滿足於此,他繼續追問:“你這生意做了這麼久,警察為何沒找上門?”
這個問題猶如一把利劍,直刺趙玄霆的心臟。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的心跳加速,喉嚨乾澀,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一直很小心,而且我有…我有我的辦法,警察…警察他們…他們不會找到我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蘇漫天冷笑一聲,似乎對趙玄霆的回答並不滿意。
他一步步逼近趙玄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光芒。
趙玄霆則不斷向後退縮,直到背靠著牆壁,無路可退。他的額頭冷汗淋漓,雙腿發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蘇漫天的目光如利劍一般看透了趙玄霆:“還敢騙我?”
隨著這冷冽的話語落下。趙玄霆的整隻手轟然爆開,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充滿極度的恐懼。
他在痛苦的邊緣掙紮,趙玄霆終於崩潰,哭訴出真相:“是,是是副市長張耀光!是他讓人找我買的,後來我掌握了他的把柄,每次有事他都幫我擺平。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停手吧!”
“你這毒哪裡來的?”
這個問題顯然觸及了趙玄霆的底線,他幾乎是乞求道:“我求你了,彆問了,再問我就死了。我隻是個小人物,上麵的人是你惹不起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淚水在他的臉頰上肆意流淌。
蘇漫天淡淡道:“你說吧,我已經控製了你眼睛裡的芯片,你說了,我保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