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那名男子的頭顱從斷裂的頸部滾落,恐懼的眼神在麵龐上凍結,宛如一幅永恒的畫麵。
身旁的綁匪,額頭緊緊貼在冰冷的地麵,身體顫抖不止,嘴裡念叨著含糊不清的話語,似乎在向未知的神明祈禱,可以得到一絲寬恕。
然而,無論他如何虔誠,往下磕去的頭顱卻始終無法再次抬起,仿佛連那僅存的一點求生**也已被黑暗吞噬殆儘。
最後剩下的兩名綁匪終於崩潰大叫起來,他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臨死前的無儘折磨。
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魔爪緊緊攫住,他們的理智逐漸崩解,幾近癲狂地從高聳的樓頂上一躍而下,仿佛隻有通過這急速下墜的方式才能獲得片刻的解脫。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兩名綁匪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重重地摔落在馬路中間。
刹那間,鮮血四濺,血肉橫飛,原本完整的人形瞬間變得麵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視。
恐慌的驚呼聲迅速在街頭巷尾蔓延開來,所有路人都驚恐萬分,如受驚的鳥獸般四散奔逃。
車輛也紛紛停下,司機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慘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嘔~"
“我的天呐,這...嘔~”
有人忍不住嘔吐起來,胃裡的東西翻湧而出。
"那是死人嗎?太恐怖了,我們要不要報交警?"有人聲音顫抖地問道。
一時間,整個場麵陷入了混亂和恐懼之中,人們不知所措,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這場噩夢儘快結束。
在高聳入雲的大樓之巔,一股強大無匹的神識仿佛初升的旭日一般緩緩升騰而起,將蘇念念嚴密地護佑在其中。
此時的蘇念念猶如一朵飄浮在半空之中的絕世仙葩,純淨無瑕,絲毫沒有受到塵世濁氣的沾染。
那神秘莫測的虛之力源源不斷地湧入她的體內,就像一道道涓涓細流,悄然無聲地滋潤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創傷,讓她煥發出嶄新的生機與活力。
蘇漫天望向蘇念念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沉的自責和關切之情,他輕聲說道:“現在我要幫助你重新塑造生命的層次,如此一來,就算將來我無法陪伴在你身邊,你也擁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話音未落,那股虛無縹緲的力量逐漸彙聚成一張巨大的網絡,隱隱約約間竟與宇宙中的浩瀚能量產生了共鳴,開始一點一滴地滲透進蘇念念的身體每一個角落,試圖徹底改變她的生命形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儘管功法玄妙無比,但對於重塑生命形態的效果卻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蘇漫天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稍稍思索了一番後,喃喃自語道:“這個星球上的人類意識受困於**的束縛,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對她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還是得從長計議才行。”
“一旦超越自然進程,恐怕會失去自我本源,化為另一種生命形態,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眼神變得深邃:“看來隻能通過漸進的方式提升**機能,接著增強意識層次,才能讓你超越常人。”
“看來,我要創造一套適合你的功法,讓你能夠自己修煉。”
隨後,蘇漫天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蘇念念,如捧起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輕柔無比。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關切之光,仿佛要將所有的溫暖都傳遞給懷中的人兒。
隨著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他們瞬間消失在原地,如同幻影般瞬移而去……
眨眼之間,蘇漫天便已來到家門口。他靜靜地站在那裡,輕輕地敲響了那扇熟悉的門扉。
“咚咚咚”
敲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下敲擊都敲打著家人的心弦。
門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林月娥心急如焚地打開了家門。當她看到自家的兒女平安無事地站在眼前時,淚水再也無法抑製,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眼眶。
她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喊道:“念念,你沒事吧?那些人沒有對你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