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天的眼神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劍刃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韓冷月,仿佛能夠看穿他內心深處的秘密。
他的聲音冰冷:“好,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說說看吧,你們三個為什麼要殺我?到底誰是幕後主謀?”
韓冷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手上傳來的劇痛。
然而,他的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哼,蘇漫天,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你不過是個依靠他人力量的可憐蟲罷了。有本事,你就跟我單打獨鬥一場,看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你這種無能之輩,根本不配站在我麵前!”
“來啊膽小鬼!不敢和我單挑嗎?你隻是一個借助彆人光芒的跳梁小醜而已。一旦失去了那些華而不實的手段,你將變得一無是處!”
周巧言相較於韓冷月,則顯得更為狡黠一些。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懇求的味道:“蘇漫天,你先冷靜下來好不好?我們之間不過是同學間的一點小摩擦,沒必要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嘛。你看,你已經動手打過我們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咱們互不乾擾,各走各的路,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聽到這番話,蘇漫天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覺得周巧言的話簡直就是荒謬至極,讓人忍俊不禁。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揮出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抽打在周巧言那瘦弱的臉頰上。
這一掌的力道無比巨大,以至於周巧言整個人差點被扇飛出去,他的牙齒仿佛瓷器般粉碎,頭部迅速腫脹起來,痛苦地捂著臉倒在地上哀嚎。
韓冷月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嚇壞了,他聲音顫抖:“這力道怎麼...這麼大。”
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蘇...漫天,有話好好說,你這樣解決不了問題。你要多少錢你說,我爸是金融巨頭,有著不少政商關係,你...你不想在這個城市混了嗎?”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敢威脅我?”隨著話音落下,蘇漫天抬起一腳狠狠地踩在韓冷月的膝蓋上。
“哢嚓”
韓冷月的膝蓋仿佛被千斤巨石壓碎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度扭曲,臉上肌肉抽搐著,表情猙獰恐怖。
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響徹整個空間,令人毛骨悚然。
“你這個畜生!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我爸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沒用的廢物,你死定了!”
周巧言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所擊潰,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嗚嗚嗚……我說……我說……這一切都是韓冷月的主意,他才是主謀。”
周巧言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和無助道:“他……他簡直就是個變態,每天都以虐待動物為樂,他覺得你好欺負,所以才約你到後山,其目的……目的就是滿足他那扭曲的變態心理。”周巧言一邊抽泣著,一邊將事情的真相全盤托出。
韓冷月的臉色在聽到這些話後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張開嘴巴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但是蘇漫天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隻見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韓冷月,力度之大猶如排山倒海。
韓冷月的身體就像一顆被踢飛的石子般騰空而起,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他的牙齒在這一擊之下紛紛脫落,鼻梁骨也被踢得粉碎,鮮血和淚水混在一起,讓他看上去異常淒慘。
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不斷呻吟著,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
而周巧言此時口水和血水在嘴邊流淌,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聲音含糊不清:“嗚嗚~...漫哥,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求你放過我吧...”
蘇漫天眼中寒光一閃,一絲虛之力悄然滲透韓冷月與周巧言的體內,幾天後,他們將毫無預兆地猝死。
蘇漫天麵對想要殺害自己的敵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龍傲天的斷腿在蘇漫天強大的虛之力作用下,開始發生令人難以置信的變化。隻見那原本斷裂的骨頭慢慢地蠕動起來,就像有生命一般自動對齊。
與此同時,肌肉和皮膚也如同時光倒流一樣,迅速恢複到原來的狀態。
龍傲天瞪大了雙眼,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聲如戰鼓雷動,臉上滿是無法掩飾的震驚。"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