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貴祥既放不下兒子也擔心女兒,隻能背著兒子也朝村長家跑去。
那邊的電話隔了沒多久又打了過來,打電話的是顧永安,簡單的說鄭橘子不見了。
鄭寒秋真的懷疑是不是總裁文就沒警察了?“人不見了你報警了沒有?!”
顧永安:“報警了。”
現在還是白天,就鄭橘子的個性,她和顧小二逛魔都玩顧永安根本就不會發現她不見了是有個孩子送了一封信到住處,看了信他才發現兩個小孩被人綁架了。
“既然是綁架,綁匪要多少?”鄭寒秋儘可能冷靜的問。
顧永安:“一萬。”
鄭寒秋都要翻白眼了:“要一萬你給啊,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彆說你舍不得這一萬塊錢!”
周圍圍著的人心裡都在嘀咕——一萬啊,誰願意花這麼多錢去管一個小姑娘?鄭橘子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鄭貴祥也急了,搶過電話道:“顧廠長你先墊付著,等我女兒回來這錢我一定還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求求你……”
一萬在鄉下說是巨款絕對不為過,村裡人也沒想到鄭貴祥居然會舍得。
那邊顧永安也急啊,“不是我不想出錢,我弟弟也在他們手裡,是小橘子的信上特彆寫了一定要她姐姐籌錢,明天拿錢換人。”
鄭寒秋再次接過話筒:“顧叔叔,你念一下我妹妹的信。”
顧永安念了一遍。
“不對。”鄭寒秋聽不出其中的門道卻堅信她一定給自己留了重要信息,道:“信上每個字,每個標點,數字你都念一遍,還有錯彆字,順序不對,拚音你也給念出來。”
顧永安照著她的意思念了一遍。
“你先彆掛電話,我想一會兒。”鄭寒秋眉頭緊蹙,對著自己抄錄的信文寫寫畫畫,好一會兒才對著話筒道:“跟警察說,3個人販子,西邊養雞場,6個孩子,鴻運廣場。”
“好,我馬上跟警察說。”那邊迅速掛了電話。
這事太過沉重,村長的屋裡雖然擠滿了人,但卻沒人說話。
鄭寒秋對村長道:“村長爺爺,我,我在你這等電話。”
說到後麵已經開始哽咽了,這輩子她都沒想過有為死對頭急的一天。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村長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那邊顧永安也急,確定人不見了他就聯係了楊洪濤。
這種事情楊洪濤自然不會含糊,警察立馬調查有可能作案的人,第一懷疑對象就是昨天的紅袖章。
紅袖章也冤枉,他都被關著呢,能做什麼?
警察隻問結果:“是誰唆使你這麼做的?”
一般這夥人的目標都是敲詐勒索,這種直接打砸驅趕的事情肯定是有人驅使的。
確實有人驅使的,同是賣褲子,憑什麼就他們家生意最好,甚至身邊賣衣服的同行都去他就家進褲子,簡單點說就是眼紅了唄。
“但我真的沒綁架人啊,我們都簽單了!”那人焦急的和自己撇清關係,他也沒想到顧永安後麵的來頭這麼大,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此人正是昨天跟顧永安商量訂貨的領頭人,今天已經下了20萬件的單。
單從求財來看,那一件事情嚇得顧永安直接降價他是受益者完全說得通,沒必要再綁人,就是這種操作既不光彩也不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