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職級是一樣的,有的職位隻是虛名看著職級高其實就一個光杆司令,有的哪怕職級低一點有實權和沒實權也不是一回事。
32歲前進縣常委?他不是不想,隻是那個歲數若是能升到那個位置,以後的仕途簡直不敢想,說不定還能進市委、省委。
就是他上頭的人都沒給他畫過這麼大的餅。
“段叔叔,我們隻是小孩子,大人之間的競爭我們也不懂,但我們可以幫你刷政績。”鄭寒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不容懷疑的調調,不像是商量,反而像是在陳述事實,
“你也不用冒險,隻要在合法合情的範圍幫我們解決一些小麻煩就夠了。”
“小麻煩?”段誌輝側目,深深睨著她想要把她看透,在那張大餅的誘惑下猜測麻煩究竟有多大。
凡事皆有價碼,隻要解決一點小麻煩就能換來的政績隻怕也是小政績吧。
“小麻煩也是麻煩,看著不是多大的事情壘在人身上也是讓人鬱悶,而我一直信奉一句話:與其跟自己生悶氣,不如直接出口氣。”
段誌輝沒來由的吸了口冷氣。
“段叔叔,今天既然我們坐在這裡就相互明著說了,手裡沒牌誰也不敢做那麼招人窺探的事情,隻是我們手裡的牌確實不多,不想一點小事就浪費大牌,總不能對方出個5我們就出王炸吧?”鄭寒秋說得意味深長。
段誌輝沒說話,他不是沒想過她們身後有人,就不知道是什麼人。
鄭寒秋故意說得不明不白的,接著引導道:“段叔叔一定玩過五十K的遊戲吧,5分雖然不多,但也是得分項,你若是能拿下來也是自己的政績不是嗎?”
反黑確實是政績,但跟他這個鎮長的關係不大,段誌輝猶豫了很久,道:“我們既然認識,你們又叫我一聲叔叔,今天的事情我會幫你打招呼的。”
鄭寒秋搖頭,語氣中若有若無的還帶著點諷刺:“段叔叔,若隻是打個招呼我何必找你?”
段誌輝眉頭緊皺,“你們想怎麼樣?”
鄭寒秋道:“人家拿刀想試探我們,若我們隻能躲閃,下一次可以拿槍再試我們依舊是躲閃嗎?”
段誌輝聲音放平緩了幾分,開導道:“不會那麼嚴重,你們想多了。”
“我們姐妹的性格你也是了解的,躲閃絕對不是我們的本意,彆人若是想捅我們刀子我們就要折斷對方骨頭。”鄭寒秋的眼神變得冷厲,“段叔叔,這對你來說也是好機會。”
我了解個鬼!鄭寒秋說話的方式讓段誌輝都有點心裡發怵了,因為她是真的把對方骨頭打折了。
“機會?什麼機會?”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就不會有無緣無故的試探,不管我們有沒有閃躲過去,這把刀本來就是要捅在你身上試探的,段叔叔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