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燕臨急匆匆的跑到燕牧的房間裡麵,大聲說道“爹,爹,你聽說了嗎,今天京城到處都是我和寧寧的流言。”
燕牧老神的坐在椅子上麵小酌,聞言不禁笑道,“你和雪寧的事情還要彆人傳嗎?不是早就人儘皆知的事情了嗎。”
“不是,除了我和寧寧還有那個秦牧,說我和他前天在層宵樓因為寧寧在那裡大打出手。”
燕臨一臉不爽的向燕牧解釋道。
“哦,是忠勇伯秦牧嗎?”燕牧聽後一臉好奇的問道。
“就是他,不知道犯了什麼癔症,前日在層宵樓的時候,話裡話外都在覬覦寧寧。”
說道這裡燕臨就更氣了,在他看來秦牧就是一個喪妻的老鰥夫,誰給他的勇氣來和他爭寧寧的。
燕牧看著一臉不忿的燕臨,好笑的說道“所以,你這是害怕雪寧會被忠勇伯搶走嗎?”
燕臨聽到自家老爹這樣說,頓時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住,趕忙轉移話題,“父親,今天上午一夥興武衛來到通州大營裡麵,說是要搜查逆黨,薛遠那個老匹夫是越來越過分了。
父親,您說他們會不會借著平南王逆黨一案,用一些流言來誣陷我們燕家。”
而燕牧這才收斂了笑容,“該來的總會來的,過了二十年我忘不了,做了虧心事的他們也忘不了。”
說著又喝了一口酒,抬頭對著燕臨問道“你可記得你表兄薛定非?”
燕臨聞言一愣,他之前轉移話題順帶說一句,自己都沒有當真,可是聽自己父親這個語氣,這麼生硬的轉移話題,好像這裡麵有什麼隱情一般。
雖然很是不解但還是老實回答道“自幼便聽父親提起過,說是二十年前平南王謀反,表兄為了保護聖上,慘死於平南王刀下。
父親,難道表兄的死另有原因?”
燕牧臉色嚴肅,“我不知道,隻是我收到平南王的一封信,信上說定非並沒有死,就在他手中。”
燕臨直接聽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燕牧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平南王是逆黨,他們狼子野心,他們這麼說分明是為了影響父親。
分明是為了離間燕家和薛家,動搖聖心那父親。”
而燕牧則是沉聲說道“聖心若在,又豈是旁人可以動搖的,薛遠的那些小動作不過都是些旁門左道。”
說著燕牧又喝了一杯酒,“再說了,二十年前做了虧心事的不是燕家,而是薛家!平南王的信我已經燒掉了,可是我追問那孩子下落的回信卻落在了他們手中。”
燕臨這下也沒有閒心計較層宵樓的流言了,反而有些埋怨燕牧,“父親怎麼會留下如此把柄。”
而燕牧則不開心的說道“這是你表兄,我如何能不去追問,想當年你姑母臨去之前,拉著我的手,病的都說不出話來。
隻有那雙眼睛看著我,一直掉眼淚,便是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睛也沒有閉上。”
說著不禁聲音大了起來,“浩浩一個大乾朝,竟要一個七歲的孩童站出來,麵對最殘忍的刀劍。”
說道這裡燕牧更是氣憤的直拍桌子,憤怒的朝著燕臨問道“這公平嗎?燕臨,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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