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是不是真的這些我也不太清楚,”姬嘉樹看了他一眼,“畢竟這個劍法我也沒見過幾次。”
他畢竟和那位天才少女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現如今少司命和大司命的劍法幾乎絕跡,見都難見到,更彆提能仔細看出其中的奧妙。
畢竟高階的劍法,可不是看兩眼就能看會的。
但不知為何姬嘉樹忽然想起在初階大典上嬴抱月使用水法劍高階劍招時的模樣,事後他問過許義山,許義山說並沒有人仔細教她,那她到底……
“春華?”薑元元的聲音喚回姬嘉樹的注意,姬嘉樹搖了搖頭放下腦中思緒,“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沒見過幾次這個劍法,對這一劍法的威力倒是十分相信,”薑元元盯著會戰台上孟施留下的劍痕,皺眉道,“我還是很難相信一招劍法的劍氣就能有如此破壞力。”
“的確,”姬嘉樹點頭,薑元元聞言還以為他是讚同了自己觀點,卻未曾想到姬嘉樹定定看著青石板上深約三寸的裂痕道,“這還算威力低的。”
“啊?”薑元元一愣,卻隻聽姬嘉樹道,“我所了解的月滿西樓,比剛剛這一劍的威力要大的多。”
畢竟……
他家的房子曾經被那個人一劍劈成了兩半。
和那個人手上真正的月滿西樓比起來,孟施的劍法目前的威力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一招劍法真正的威力,孟施並沒有真正釋放出來。
“就這還是威力沒發揮出來的?”薑元元驚道,“那要是完全發揮出來,這戰場上不是無敵了麼?”
“問題是沒人能完全發揮出其威力,”姬嘉樹注視著會戰台上雖然沒有倒地,卻麵色蒼白喘著粗氣的孟施。
“這劍法對他的負擔很大。”
薑元元聞言一愣,隨著姬嘉樹的視線看向台上孟施,果不其然也感受到了其真元的不穩。
“他應該揮不出第二劍了,”姬嘉樹道。
“那不是等階六修行者能用的劍法,”他認真道,“這劍法對他而言負擔不小。”
之前在稷下之宴,孟施就因為使用了這一超劍法受了傷,可見這一招劍法對現在的孟施而言是傷人先傷己,他隻是在勉強使用而已。
薑元元聞言一怔,隨後歎道,“畢竟是那位郡主留下的劍法。”
昭陽郡主林抱月,那個少女天生就已經等階六了,她創造的劍法理所當然至少也應該等階六以上的修行者才能用。
“尋常人想要掌握這個劍法,至少要等到等階五,”姬嘉樹看著高台上瘦小的少年道。
剛剛那一劍就差不多吃光了孟施的所有真元,真是無比可怕的劍法。
如果趙光還能站起來,這場對決也許還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但趙光也站不起來了。
孟施沒有下殺手,但單膝跪地的趙光隻覺渾身劇痛,他死死抓緊手中的劍柄,沒讓自己滑落到地麵。
即便是輸,他也要挺直腰杆地輸。
他望向不遠處臉色蒼白的瘦小少年,目光落到孟施腰間平平無奇的鐵劍,深吸了一口氣誠心誠意地開口。
“漂亮的劍法。”
“是我輸了。”
能以如此劣劍取得如此優勢,這個少年的劍法的確強大。即便他看上去沒有完全掌握,但背水一戰地使出了,那就不得不服。
一邊的考官聞言一愣,延遲了一下才敲響了大鐘。
鐘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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