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就好,”烏日娜擺出一副端莊的笑容,“我是您的閼氏,自然要為您打算。”
正如她出嫁前母親和她所說的,須卜家要的,是淳於夜的身份地位。她要做的,是做一個合格的正妻,讓淳於夜最終離不開她和須卜家的幫助。
他們之間不過是個互相利用的關係。
所以不管淳於夜有多麼變態的興趣,那都和她無關。
烏日娜想通了這一切,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對男女,眼中劃過一絲冷意。
她小心地掀開帳門,在不暴露屋內情景的情況下閃身出去了。
帳篷內再次恢複了平靜。
淳於夜看了帳門兩眼,低頭重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
嬴抱月閉著雙眼,如同一具屍體一般一動不動。
他凝視著她顫動的眼睫淡淡道,“人走了。”
所以呢?
嬴抱月原本也沒指望著烏日娜能救她,但她沒想到烏日娜進入角色進入的那麼快,居然連鬨都不鬨,就這麼乾脆利落地將她留在這不管了。
嬴抱月睜開雙眼,平靜地望著淳於夜的碧瞳,“是啊,走了。那麼,翟王殿下能放開我了麼?”
這人想在烏日娜和她背後的須卜家麵前營造的荒淫無度的形象已經成功了。
差不多可以放開她這個工具人了吧?
“放開?”
淳於夜按著她手腕的手掌緩緩下壓,靜靜望著她,“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放開她?
嬴抱月的視線明亮起來,“不放,你又想做什麼?”
淳於夜笑了。
他伸出手,緩緩描繪著嬴抱月臉上的輪廓,“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嬴抱月後頸上的汗毛根根豎起,她覺得回到西戎後的淳於夜有些陌生。
這到底是他的本性,還是西嶺雪山一役帶來的洗禮讓他性情大變?
“難得我的閼氏善解人意地給我準備了這麼好的禮物,”淳於夜撫摸著她的臉,“如果我不好好享用,還是不是男人了?”
這人是在西嶺雪山燒壞腦子了麼?
嬴抱月定定望著眼前那雙碧綠的眼睛,第一次從心底感覺到了危險。
現在的淳於夜,莫名有種不管不顧的感覺,像是舍棄了所有顧忌。
“說起來,這裡是白狼王庭,”淳於夜微微一笑,“我的父親,還是國師,都在這裡。”
嬴抱月後背竄起一股寒意,她猜到了淳於夜想要說什麼。
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淳於夜眼中笑意更甚。
“你不是很能跑麼?”
他發現這人跑到白狼王庭來還是有一個優點在的。
“嬴抱月,你現在若是敢動用真元,立刻就會被發現。”
等於現在他身下這個女人是毫無防備能力的躺在他身下,且根本無法防抗。
“嬴抱月。”
淳於夜含笑道,“你敢動麼?”
男人放在她臉龐上的手掌微微下滑,逐漸滑向危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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