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下,嬴抱月原本蒼白的臉頰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慶格爾泰……”
李稷攥緊雙拳,心中湧起猛烈的殺意。
慶格爾泰準備強喂給嬴抱月這枚丹藥,哪怕在和合散中也是藥性最為霸烈的那種,這藥根本就不把女子的身體當回事。
隻是……
李稷咬牙望著嬴抱月。
他在醫毒一道上的造詣還不到家,最多隻能從那枚丹藥上聞出成分來。可嬴抱月不一樣,她在吃之前一定能事先察覺到這藥的不對勁。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將這藥吞了下去。
完全不考慮後果……
“阿稷?你彆這麼看著我……”
嬴抱月聲音裡已經帶著不易察覺的嬌憨,她伸手戳戳李稷眉心的皺紋,嘟囔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的身體我自己難道不能做主嗎?”
“前提是在你清醒的情況下。”
李稷凝視著嬴抱月的眼睛,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和合散的迷幻作用已經開始在她身上發作了。
這人清醒的時候是不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的。
“我挺清醒的,就算有些事控製不了。”
嬴抱月動了動雙手,發現手臂已經漸漸恢複知覺了。
她吃力地直起身體,大口大口喘氣。
身體內很熱,這份熱度先上了頭,隨後漸漸蔓延到四肢。
嬴抱月知道自己賭對了。
雖然整個人都像發燒一般暈乎乎的,但至少她的身體可以動了。
指尖還是有些發麻,嬴抱月手指顫抖著去摸懷裡的銀針。
這丹藥的藥性比她想象的還要迅猛,她必須儘快將體內的毒素泄出一部分來,不然以她現在的身體,很快就會撐不住。
指尖觸到了針囊,就在嬴抱月掙紮著想將其取出之時,她手一抖,銀針嘩啦啦灑下。
一隻大手接住了它們。
李稷神情複雜地望著她,“你現在這樣能施針嗎?”
即便意識看上去清醒了一點,但針灸是極為精密的操作,嬴抱月手指的這個狀態。
“試試吧……”
嬴抱月覺得自己此時呼出的空氣都像火一樣燙,“反正紮錯了,大概也死不了……”
“這樣吧,”李稷拈起一根針,“你告訴我地方,我來幫你紮。”
他也修習過針灸,隻是在造詣上不能和嬴抱月相比。
他親眼見識過嬴抱月施展金針毒這人清醒的時候是不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的。
“我挺清醒的,就算有些事控製不了。”
嬴抱月動了動雙手,發現手臂已經漸漸恢複知覺了。
她吃力地直起身體,大口大口喘氣。
身體內很熱,這份熱度先上了頭,隨後漸漸蔓延到四肢。
嬴抱月知道自己賭對了。
雖然整個人都像發燒一般暈乎乎的,但至少她的身體可以動了。
指尖還是有些發麻,嬴抱月手指顫抖著去摸懷裡的銀針。
這丹藥的藥性比她想象的還要迅猛,她必須儘快將體內的毒素泄出一部分來,不然以她現在的身體,很快就會撐不住。
指尖觸到了針囊,就在嬴抱月掙紮著想將其取出之時,她手一抖,銀針嘩啦啦灑下。
一隻大手接住了它們。
李稷神情複雜地望著她,“你現在這樣能施針嗎?”
即便意識看上去清醒了一點,但針灸是極為精密的操作,嬴抱月手指的這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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