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歡那一天的你。”
……
……
嬴抱月放下門簾出去了。
烏日娜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緊閉著的帳門。
淳於夜望著她的模樣,碧瞳中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行了,”他打了個嗬欠,起身披衣,“你出去吧,我不會和須卜家的人說你昨晚都乾了什麼。”
“我……”
烏日娜轉過身看著他,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也不用太在意,你昨晚的行為,雖然不合禮節,但我並不討厭。”
淳於夜淡淡道,“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婚事已經辦完了,我們就和以前一樣相處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新郎和新娘的頭冠,“隻要你不惹事,我會給你作為十二閼氏的體麵。”
“雖然你不可能活得像在須卜家那樣自在,”淳於夜深吸一口氣,“但你如果隻是想出去跑跑馬什麼的,我是不會阻攔的。”
烏日娜咬著唇,神情複雜地望著他。
“還有,”淳於夜瞥了她一眼,“那丫頭的事,我勸你彆摻和了。她畢竟是慕容恒的閼氏。”
得虧是嬴抱月估計對烏日娜第一印象不錯,才能由得她這麼折騰,上一個敢給嬴抱月下藥的女人……
如果不是怕暴露嬴抱月的身份,他都想勸烏日娜去查查北魏聖女許冰清的下場。
“我知道了。”
烏日娜垂下頭淡淡開口,也不知道她是在回答他哪一個要求。
淳於夜看了她一眼,穿好衣衫走出了帳篷。
他並不知道嬴抱月和烏日娜是如何相識的,故而他不算太懂嬴抱月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但不知為何,他想起了他的母親。
在被他父親占有之前,他的母親,又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呢?
那枚在草原的歌謠裡,曾經無憂無憂的草原明珠,最終落入他人掌中,沒能保住自己原本的模樣。
而嬴抱月卻希望烏日娜在嫁給他後,也能保持原本的模樣。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淳於夜咳嗽了一聲,迎麵走入晨光之中。
不知為何,他覺得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嫁人前還是嫁人後,有境界還是沒境界。
那個叫抱月的女子,恐怕都是一直如此。
始終如一。
……
……
昨晚一夜未眠,清晨在牧民吆喝牛羊的聲音中,打扮成康丘的李稷匆匆走出帳門。
他腳步急促,在晨光中不斷地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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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算我的有感而發?無論在何等境遇下,保持自我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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