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一邊執意放縱,一邊也指著張超仁破口大罵。
“我透你們張盈盈家八輩祖宗,你姐那個賤人,從來就沒對得起我,
你回去問問那個賤人,她都對我乾了什麼?你們張盈盈家沒一個好東西,
還有,我跟你姐已經離了婚,你再敢欺負白若雪,我發誓讓你們張家家破人亡。”
見範建翻臉,張超仁麵如死灰。
無論從哪方麵,他根本不是範建的對手。
範建想要捏死他,真的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張超仁內心發出一聲哀歎。
完了,一切都完了!
範建可是他們家的頂梁柱。
也知道姐姐就是個敗家子。
範建剛送他一輛跑車,還沒等開熱乎。
就被張盈盈一頓忽悠,拿去做了抵押。
還說什麼過一陣,就讓範建再送他一更好的輛跑車。
此時就算他想把白若雪的錢還了,都拿不出來錢。
因為他和白若雪的錢,也被張盈盈給忽悠去了。
甚至他的一套房子也被做了抵押。
就是因為他相信有一個範建這樣的姐夫。
會大把大把的往家掙錢。
這一下全完了。
範建和白若雪鬨在一起的一幕。
也被站在不遠處的張盈盈看在眼裡。
她氣瘋了。
也後悔了。
簡直腸子都悔青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為什麼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那個不相乾的富二代?
事後沒有任何一點點美好的回憶。
她在富二代的麵前,就像一條狗一樣。
即便是她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富二代。
在富二代的眼裡,還是一條狗,一條舔狗。
隻玩了一個月就厭倦了,然後就像丟一件破衣服似的,把她丟掉。
而範建愛她愛的是那麼深沉。
她是幫了範建。
可是範建本身就是金子,到哪都能發光。
並且也百倍千倍的還了她。
範建不欠她。
反過來是她對不起範建。
她看到範建跟白若雪鬨到一起。
簡直就像一把刀子紮進了心臟。
痛苦的已經哭不出來聲。
用雙手拚命的揪扯自已的頭發。
就像瘋了一樣。
啪啪啪的打自已的耳光。
如果能重活一次。
她會毫不猶豫的把第一次給範建。
那樣的話,她可以理直氣壯的把範建拽回到她身邊。
可是現在,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她連撒潑的資格都沒有。
在範建的心目當中,她隻是一輛被登冒煙的破自行車。
有什麼資格去跟白若雪爭搶。
有什麼資格跟他範建胡攪蠻纏。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任憑後悔的痛苦,像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割她的心臟。
她陪著範建一步一步,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了今天的大金主。
然後成了彆的女人的男人。
真的是欲哭無淚。
隻能是發瘋的揪扯自已的頭發,不停的扇自已的耳光。
啪啪啪的聲響。
傳到了範建的耳朵裡。
他轉過頭去,看到了站在樹林外麵的張盈盈。
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他當初趴在牆頭上也是這個樣子,拚命的揪自已的頭發,扇自已的耳光。
嚎啕大哭,那種傷痛,一年都讓他緩不過來勁。
對人生懷疑到想要自殺。
看到張盈盈這個樣子。
他摟著白若雪細嫩的腰肢,鬨得更來勁了。
張盈盈姐倆流落街頭。
範建把白若雪帶回了他的豪宅。
經曆過這些傷痛,白若雪覺得命運沒有欺騙她。
讓她找到了真愛,找到了歸宿,找到了一個真正可以值得信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