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慧婕和吳誌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當他們走進去時,他們都抬起頭來。
“吳愁!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父親驚慌失措地問道。猛然站起來,向吳愁走來,但吳愁不理會他。
“我很好。”吳愁沒好氣地回答。
“你怎麼了?”吳誌堅轉向許柔。
“他打了一架,但他沒有告訴我是跟誰打,為什麼打。”
“我現在不是還活著嗎?彆管我。”吳愁生氣地說。
“彆這樣跟你爸爸說話!”許柔責備他,他瞪大了眼睛。他沒有對許柔大喊大叫,而是用他那雙受傷的手抓住許柔的手腕,把許柔拉走。
吳誌堅和容慧婕在說些什麼,但許柔聽不大清。
他們一到他的房間,他就把許柔轉過來,把許柔的兩隻手腕釘在牆上,然後走近一步,他們之間隻有幾寸遠。
“不要總是對我凶巴巴的。”他咬牙切齒地說。
“放開我,現在。”許柔告訴他。
他翻了個白眼,但確實是放開了許柔,走到他的床邊。許柔靠在門邊。
“不要教我如何與我父親交談,在乾涉我和父親的關係之前,先關心你自己與你父親的關係。”
這句話一從他嘴裡說出來,他立刻露出歉意的表情。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漏嘴了。”他伸出雙臂朝許柔走了一步,但許柔向後退了一步,退到了門口。
“是的,是''''說漏嘴'''',不是嗎?”許柔感覺眼睛酸痛,淚水流發出來。
許柔的父親再怎麼不成器,也不應該成為他拿來攻擊許柔的武器。早知道如此,開始就不該告訴他自己的家事。
他為什麼就不能改一改出口傷人的惡習?
“柔柔,我......”吳愁欲言又止。
“這就是這樣的人,這就是你喜歡做的事。你善於發現彆人的弱點,利用它來發揮自己的優勢。我知道我父親不好,但他不應該是你手中的利劍。”許柔喊道。
“不,我沒有!我這麼說的時候,我沒有想到,讓你這麼傷心!但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先挑釁了我!”他大喊大叫,甚至比許柔大聲。
“挑釁你?我挑釁你!我怎麼就挑釁你了呢,說說!”許柔知道房子裡的每個人都能聽到她的話。但是,這一次,許柔不在乎。
“你經常和我吵架!你和鐘響約會!你認為我喜歡這樣嗎?你知道你跟鐘響在一起時,我心裡是怎樣的感受嗎?我恨你……我真的恨你!你真是個自命不凡的小......”他停下腳步,沒有把話說全,看著許柔。
許柔強迫自己抬頭看他,聽著他用每一個個傷人的音節把許柔撕碎。
“這就是我要說的!”他雙手拂過頭發,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許柔隻想跑,跑出這個房間,永遠不要回頭。許柔想要逃跑,許柔想要逃跑!
“其實,我隻是跟鐘響和蘭渺一起去湖邊篝火,是你想象中的約會嗎?我和他離開篝火,還不是被你和嚴冰逼的?我不想在你們旁邊喝這種太酸的醋。你知道我愛你,我才又跑回來找你。”
吳愁驚訝地睜開眼睛:“你說什麼?”他快速眨了眨眼,好像在試圖消化許柔說的這些話。
“好話不重複。你可以繼續說,告訴我你又有多恨我。繼續告訴我,我是多麼愚蠢,因為我愛著一個無法忍受我的人。”許柔說,可自己又感覺自己像是個怨婦在抱怨。許柔擦了擦眼睛,又看了看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狠狠地打敗了,需要離開現場去包紮許柔的傷口。
”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