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仲麗麗又劈劈啪啪地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要許柔看好自己的男朋友,因為男人是一種習慣性動物,如果不管好他,他就改不了過去常做過的事。除此之外,還得明確讓他知道,你沒法容忍他繼續他的惡習。她告訴許柔,吳愁能擁有許柔這麼漂亮的好女孩,那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了,許柔值得他珍惜。
聽了仲麗麗一番鼓舞人心的話,許柔感覺自己的憤怒是理所當然的。許柔應該生氣,許柔應該好好跟他說說。
“那麼,我要過問這件事?”許柔問,她笑了。
“對,除非他有一個好借口。你值得被尊重,如果他不尊重你,那麼你需要忍受得了,不然你就應該把他踢到路邊。”
“聽了你的話,心裡舒服多了。”許柔笑了。
“哦,這就好。不過,說真的,但要真正能恰當地麵對這種情況,遠非易事。”她笑了,然後變得嚴肅起來。“但無論如何,都要積極麵對。”
剩下的時間裡,充滿了仲麗麗大學生活的故事,更多的是她一段接一段的愛情軼事。她的烏黑濃密的馬尾辮在每個故事結束時都因為搖頭而來回搖擺。許柔笑得前俯後仰,還不得不偶爾用紙巾拍拍眼角沁出的淚。
小籠包很可口,午飯很愉快,這比獨自在辦公室裡生悶氣好多了。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李壯在洗手間附近遇到了許柔,微笑著走過來。“你好,許柔。”
“嘿,你好。”許柔禮貌地問。
“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他說,把目光移開了。在他進入浴室之前,許柔微笑著向他道謝,自己都很覺得尷尬。
直到下班,許柔實際上還沒有做好任何工作,所以許柔把手稿帶回家,希望能彌補今天沒有完成的工作量。
回到520號,還是沒有見到吳愁的影子,許柔的憤怒又回來了。許柔打電話給他,但還是那種樣子,微信不回,電話不通。許柔沒有心思做飯菜,隻是泡了一桶泡麵,權當晚餐用了。
許柔突然想起,距離容阿姨和吳叔叔的婚禮隻有兩天了。如果吳愁婚禮之前沒有回來怎麼辦?
他可能會的。不是嗎?許柔環顧房間。儘管它看起來就很舒服,吳愁不在,它似乎已經失去了一些光芒。
許柔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完成今天的審稿工作。許柔正把文稿收拾好,吳愁打開門,跌跌撞撞地穿過客廳,一言不發地走進臥室。許柔聽到他把鞋子扔到地板上,咒罵自己,很可能是因為摔倒了。
許柔回顧了仲麗麗今天午餐時所說的話,想到了他日夜不歸的種種可能性,許柔壓抑已久的怒火要從心底燒到嘴邊來了。
“終於回來了!這一天一夜,你去哪裡了?”許柔也走進了臥底,許柔沒有大喊大叫。
吳愁脫掉了襯衫,脫下了褲子。
“又見到你了,很高興。”他低著頭說。
“你喝醉了嗎?”許柔瞪大眼睛。
“也許吧,”他回答,把褲子扔到地上。
許柔喘著粗氣把它們撿起來,扔給他。“不能好好地放著嗎?”
許柔瞪了一眼,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