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強壯的手臂從背後纏繞在許柔的腰上。
“哇...陽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吳愁用沙啞的、睡意未消的聲音說。
“這正是我想要住在一起的一個原因,”他對著許柔的耳根說。
“所以我可以給你做早餐?”許柔笑了。
“嗯,然後醒來,看到你在廚房裡忙著。”他咬著許柔的脖子。
許柔轉過身,朝著吳愁的臉揮舞著鍋鏟。“老實點,管住自己的手,直到吃完早餐,吳愁。”
“遵命,夫人。”他咯咯地笑著,坐到餐桌邊。
早餐後,吳愁黑暗的懺悔和許柔母親的吵鬨似乎在晨光中被他遺忘了,許柔強迫吳愁洗個澡,但他努力卻想把許柔哄回床上,許柔怕耽誤了吳愁爸爸的婚禮,沒有上他的當。
當吳愁穿著他參加婚禮的新衣服走出臥室,許柔驚訝得舒了一口氣。黑色禮服很貼身,白色襯衫,把他打造得超乎尋常的帥氣、華麗、健美。
“呃...許柔真的不知道如何打領帶。”吳愁手拿紅黑相間的領帶,聳了聳肩。
許柔的嘴巴乾澀,許柔忍不住盯著他,所以許柔哽咽著說:“我可以幫你。”
謝天謝地,吳愁沒有問許柔從哪裡學會打領帶,因為提到劉諾,他的情緒會很快變酸。
“打好領帶,你就是空前帥氣了。”許柔幫完忙後告訴他。他聳了聳肩,穿上黑色夾克,完成了造型。
吳愁的臉頰潮紅,許柔不禁偷偷笑他這種意想不到的情緒。許柔看得出來,他覺得自己完全不是穿這種正規衣服的料子,所以現在感覺有點彆扭。
“你為什麼還不穿新衣服?”他問。
“我一直等到最後一刻,因為我的衣服都是白色的,怕穿太早了會弄黑。”許柔告訴他。
等到許柔打扮停當,他們用手機拍了照留念,然後就朝著吳愁爸爸的住處進發。
在他父親房子附近,吳愁把車開進加油站裡加油。當他們正在加油時,一輛熟悉的汽車駛入加油站,梁慎坐在前排座位上。鐘響把他的車停在吳愁的三米遠的距離外,然後下車,走向吳愁和許柔他們。
當許柔能看清鐘響時,許柔倒抽一口氣:他的嘴唇腫脹,他的兩隻眼眶都是黑色和藍色的。他的臉頰上有深紫色的瘀傷。當他看到吳愁的車時,他英俊,受傷的臉變了。鐘響什麼也沒說,甚至像是不認識吳愁和許柔,默默從他們車前走過,把吳愁和許柔當成了路人甲路人乙。
幾秒鐘後,吳愁爬回車裡,拉著許柔的手。許柔低頭看著他們交織在一起的手指,喘息著,許柔的眼睛落在他結痂未脫的指關節上。
“我終於知道,你在我背後,做出換的一些豐功偉績了。”許柔說,他揚起眉毛,不說話。
“你打了他,不是嗎?這就是你手受傷的原因,這就是為什麼他對我們視而不見!”
“你會冷靜下來嗎?”吳愁壓低聲音叫著,升起許柔的窗戶。
許柔回頭看看鐘響走向衛生間,消失在視野裡,然後許柔的目光回到吳愁臉上。
“彆這樣像母狼一樣看著我,婚禮後我們談談,好嗎?”他乞求道,許柔點點頭。
“好,有的賬我們等婚禮結束後再清算。”許柔同意吳愁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