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隻是在為自己的瘋狂行為作狡辯。”
對於許柔關於偷偷翻看吳愁手機的說詞,吳愁這樣評論,言詞犀利。
聽到吳愁的這句話讓許柔很興奮,許柔心裡立即下了個定論:吳愁心裡有鬼!
許柔把他的手從她的腰上推開,然後氣衝衝走出廚房。吳誌說他很了解許柔,可以感覺到許柔什麼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嗯,許柔也很了解他,可以感覺到他什麼時候心裡有鬼。無論是在謊言問題上還是在賭注這件事上,每次都會發生同樣的事情:首先吳愁表現得很多疑,然後當許柔向他提起這件事時,他就會生氣,在言語上進行防禦,最後他往往會對許柔於一兩句攻擊性的嚴厲的話。
“不要離開我,”吳愁從許柔身後咆哮著。
“不要跟著我,”許柔說,然後消失在臥室裡。
但一秒鐘後,他出現在門口。“我不喜歡你翻看我手機上的東西。”
“我其實不喜歡被迫做了這種事。”
他關上門,背靠著門。“你不必這樣做。我刪除了那些東西,因為.……這是個意外刪除的。對你來說,那是不足掛齒的小事。”
“哦,所以,我是為了無足掛齒的小事瘋狂了''''?”
吳愁歎了口氣。“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停止說那麼多廢話了,因為那樣我就分不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了。”
“那就彆再看我的手機了。因為那樣我就不知道我是否應該信任你了。”
“那好吧。”許柔在辦公桌前坐下。
“好吧。”吳愁重複了一遍,在床上坐了下來。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秘密,我們應該在這個問題上達成共識。”許柔提醒他。
“唉呀,我都說了,我沒有任何秘密,你瘋了。”
“彆再罵我瘋了,我們誰都不應該這樣罵對方。”許柔的話擲地有聲,但吳愁似乎並不害怕。
“對不起,好嗎?你沒瘋。”他說,然後笑了。“你隻要翻看我的手機。”
作為回報,許柔強迫自己微笑,並暗暗說服自己,他的話關不全錯,許柔自己有點偏執狂。那好,就先不那麼偏執,先不去管他刪了什麼,最壞的情況是,他對許柔隱瞞了一些事情。許柔相信最終會發現,所以現在癡迷於它沒有任何意義。過去該知道的東西,許柔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
許柔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個邏輯,直到自己被自己說服,接受了這樣的邏輯。
父親從另一個房間喊了些什麼,吳愁說:“應該是剛才我點的披薩到了。你不會整晚都對我生氣的吧?”
吳愁說完就離開了房間,許柔沒有回答的機會。
許柔轉過身來坐在座位上,看看許柔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的位置。出於好奇,許柔檢查了它,果然,許柔又有另一個來自鐘響的微信息。這次許柔懶得讀它。
第二天是許柔在舊辦公室的最後一天,許柔開車比平時慢。許柔想再次看看路上的每條街道,每一座建築。這次帶薪實習是夢想成真。雖說將去杭州工作了,但這個地區是夢想開始的地方,也是許柔職業生涯開始的地方,現在要離開了,多多少少,心裡還是有點不舍。
許柔走出電梯時,仲麗麗正坐在她的辦公桌前。在她的桌子旁邊堆放著好多個棕色的盒子。
“早上好!”她嘰嘰喳喳地說。
“早上好。”許柔的聲音聽起來不像她那樣歡快。
“各方麵做好準備了沒有?我們在這裡的日子就剩幾天了。”她問道。許柔正往一個泡沫塑料杯裡裝滿咖啡。
“準備好了,實際上我是最後一天來這裡了,明天我將要去旅行,回來後,我們一遷往杭州了。”許柔提醒她。
“哦,是啊,我差點忘了。哇!您的最後一天!我應該給你買一張卡片什麼的。”她笑著說:“但是,我可以下周在你的新辦公室把它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