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區的情況雖因一些政策的出台而有所好轉,但其本質還是在不斷惡化。
蘇區的物價在急速上漲,百姓用錢能買的商品越來越少。
假幣帶來的惡性效應,蠶食著蘇區的金銀儲備;限鹽令控製了百姓的買鹽數量,一旦斷鹽後果不堪設想,蘇區的經濟主動權也會喪失;低價傾銷瓜果蔬菜,不僅損害市場競爭秩序和**支持的商鋪在蘇區的合法權益,還可能對行業健康發展和百姓利益造成長遠傷害;三江口的嚴格管製,讓他們的食鹽和物資無法運入蘇區,百姓生活將遭到威脅,鎢砂也運不出去,經濟命脈被遏製。
這些問題都亟待解決,刻不容緩。
現在蘇區的蘇幣和銀元都出現大量的假幣,蘇區的貨幣信譽度岌岌可危,必須打掉假幣廠從源頭阻斷,以逸待勞。
為此,雷鳴和魏若來已經組織開了很多次會進行討論,也對此製定了詳細的計劃,針對現有的問題想出了與之對應的策略。
沈近真在這期間還是來看了魏若來幾次,有時還帶著牛春苗。多個人鼓勵魏若來總是好事,隻是沈近真可能想得有些樂觀,魏若來和牛春苗見麵不是拌嘴就是吵架,有一兩次不歡而散。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在打鬨中,魏若來的情緒還是高漲的,因為他吵的很起勁。隻是沈近真不知道的是魏若來隻是不想牛春苗揭他的短,在沈近真這失了麵子。
在一次會議上,雷鳴提出必須派人去打掉假幣廠。
魏若來請纓,但雷鳴主張讓孔連長帶著特彆連去,並不想讓魏若來參與,畢竟行動危險,魏若來是策劃者,領導者,並非執行者;每個人分工不同。
但魏若來依舊堅持以自己在上海偵辦過假幣案有經驗,而且也想會一會贛州的高人,否則不能安心同時保證一定打掉假幣廠為理由再次請纓。
其實這些時日通過自己的嚴密分析他心裡已經有了全盤計劃,也隱約有意識對方大概率是故人,所以於情於理他都必須親自前往,一探究竟才能安心。
否則若真是故人他不去的話恐怕很難得到周全,即便不是,他也能善後。因為不管對方是誰,他都已有良策。所以在請纓的同時他說讓雷鳴同意他帶一個人協助,那便是沈近真。
這個人如果就是故人,他至少得讓近真知道,雖然近真不說但他心裡清楚近真的痛苦和折磨,以此讓近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