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獨來獨往,習慣了。”陳昊文禮貌應答。
“令尊也從國外回來了?”沈圖南問道。
“家父已回國。”陳昊文並沒有隱瞞。
沈圖南真的有點弄不明白了,這陳氏父子究竟要做什麼?
“塗特派員,此次來贛州立功不斷呀!既除去內奸又毀了共黨的鎢絲廠。昊文萬分敬佩。”陳昊文話裡有話。
“哪裡,陳公子見笑了。都是報效黨國,自然儘心儘力。”沈圖南謙虛的說。
“我聽聞沈小姐可是加入了**,塗特派員還能在如此境遇下坐穩現在的位置,真是難得。家父讓我多多向特派員請教。”陳昊文似笑非笑的說。
“無論近真如何,我隻做好我該做的事,無愧於心便好。”沈圖南語調漸冷,他並不願聽到對方提起自己的妹妹。
“那是自然,塗特派員對黨國的忠心日月可鑒。”陳昊文說完,敬酒一杯。
總之,當晚兩個人表麵推杯換盞,賓主儘歡,而心下則是互相試探,互不退讓。
這場酒讓沈圖南喝得越發糊塗,讓陳昊文喝得難得清醒。
陳昊文很清楚南京讓他來這的目的,就是借他攪亂這潭水,看看能浮上來什麼大魚還有能不能削弱粵軍的勢力。
之前的林譙鬆實力太弱,所以換他來,是要讓他“戴罪立功”,給雙方一個台階,重新啟用父親。
可是想想父親,陳昊文煩躁的揉了揉額頭。
父親的政治立場讓他每一步都要思慮周全。
當年,父親顧全大局,不惜和南京政府反目,也要命令第十九路軍抗擊日寇。如今不知緣何,又一定要回國。讓自己落得個這樣的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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