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火車站,粵軍收到命令將火車包圍,看見從車上下來的沈圖南和黃從勻,粵軍將其包圍,舉槍示警,“彆動。”
黃從勻剛想阻止,沈圖南拿出證件,“我是贛南經濟封鎖處特派員,塗南申。”
士兵看到證件後,下槍敬禮,“長官。”
沈圖南和黃從勻立刻趕回廣州行館。
兩人在書房外的花壇裡,找到了一個鐵盒,打開看見陳昊文留下的他和共黨的信件往來,裡麵詳細記錄了共黨如何幫助陳氏父子逃跑的經過。
原來陳昊文早就做好了打算,既然他們父子已經和南京政府勢不兩立,水火不容了,何不賣沈圖南個好,萬一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呢?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願意撕破臉。
“先生,有了這些,即使沒有抓到陳昊文,南京也無話可說。”黃從勻說。
“這次粵軍丟了物資,想必沒那麼好說話,未必會幫我們。”沈圖南說。
“先生,魏若來在火車上給了我這個。”黃從勻從懷裡拿出來遞給沈圖南。
沈圖南發現是粵軍和共黨交易的清單照片和賬本。看來無論何時,魏若來都在為他這個兄長考慮。
“有了這些證據,我們足以牽製粵軍。”沈圖南看後說道。
閆佑民果然不請自來,氣勢洶洶。
“特派員,我的副將死了,共黨和陳昊文跑了。您是不是要給我們粵軍一個交代?”閆佑民大聲質問。
“交代?恐怕是閆爺您得給我一個交代。這通共的大罪,我怕你擔不起。”沈圖南麵色清冷,透著殺氣。
閆佑民看到沈圖南這個表情,意識到沈圖南一定拿到了證據。顧不得慌亂,一改剛才專橫的語氣,“特派員,這麼大一頂帽子,我可戴不住。”
“閆爺,你粵軍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共黨和陳昊文才幾個人,你粵軍多少人,我的彆動隊已經打光了,我找誰要人?還有你剛剛提到劉副官,他不會是為了給共黨保駕護航才上火車的吧?”沈圖南底氣十足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