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風吹的更淩冽了,寒風卷著枯葉呼嘯而過。
“近真,你看報紙了嗎?在我黨和各界人士的積極奔走努力下,南京方麵已經決定和談。”魏若來回到家,和沈近真分享了這一消息。
“根據地的困境可以得到緩解了,是好消息。”沈近真也高興的說。
他們的同誌都在根據地,那裡讓夫婦二人時刻牽掛著。
“對了,若來,我明天有事需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家吃飯了,你吃完飯,早點休息。”沈近真明天有任務。
“近真,有任務?”魏若來有些憂慮的問道。
“放心,我很快回來。”沈近真笑著說。
沈近真就是這樣的人,在執行任務時,總是身先士卒,勇於當先。儘可能的避免其他人的傷亡,卻很少考慮自身的安危,這是一個老黨員的覺悟。
魏若來沒有再說什麼,他明白有些事情無法避免,沈近真更不可能不去執行任務。而他隻能適應和接受擔驚受怕,提心吊膽的生活。
沈近真早早起床,趕在魏若來還在睡覺的時候就離開了。
聽見大門關閉的聲音,魏若來睜開了眼睛,他怎麼睡得著,聽到沈近真要出任務,他就總想起當年在火車上,沈近真倒在血泊裡的場景,那份錐心刺骨的痛他實在不願意再嘗了。
沈近真接到任務,需要她伏擊之前出賣黨組織的一名叛徒,他身上帶著的機密文件必須取回。
那是之前上海地下黨組織的整個聯絡網分布的詳細情況,一旦流出,為以後我黨在上海的戰略部署有著極大的影響。
陳昊文接到消息,說對方要潛逃出上海,需要擊殺。
他和沈近真分彆在兩處伏擊點等待。那人遲遲不來,沈近真並沒有懈怠,依舊眼神犀利的盯著四周以防止目標隨時出現。
此刻目標出現,向沈近真埋伏的地方走來,沈近真瞄準目標,一槍斃命,之後,走近又在頭部和心臟各補了兩槍。
這時突然有一人在背後偷襲,沈近真明白是同夥,當即閃身躲開對方致命一擊,用在孔令崢那學的武術招式跟對方過起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