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雖然手臂受傷,但她仍然每天堅持鍛煉,希望早日康複。
這一天,她在家鍛煉的時候,由於太過用力,傷口崩開,血滲了出來,她剛準備換藥的時候,聽到門鈴響了。
她隻得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她打開門看見陳昊文拿著一束花,站在門口。她把陳昊文讓進門內。
“陳處長,今日登門是有什麼事嗎?”沈近真問道。
“你們家有花瓶嗎?”陳昊文答非所問。
“沒有,你到底有什麼事?”沈近真需要換藥,就想趕緊打發陳昊文離開。
“我覺得那天開槍的另有他人。”陳昊文嚴肅的說。
“可這件事已經有定論了。那你懷疑是誰?你向組織彙報了嗎?”沈近真想了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轉而問道。
“因為需要證據,現在這件事證據完整。沒什麼新的證據,怎麼彙報?”陳昊文平靜的說。
“那你認為有什麼疑點?”沈近真又問道。
“我認為你被對方發現的可能性很小。你當時所在的位置,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輕易注意到。更何況是被一個剛到現場的人發現。增派的這個人我查了,是警備司令部的,以我對他的了解,我不認為他是偵查高手。”陳昊文說出自己的判斷。
“這些隻是猜測,確實沒法成為證據。”沈近真點頭說。
“那你認為誰有可能開槍?”沈近真問。
“我認為是我們的人。現在具體是誰,我還在判斷,你也再回憶一下,看看是不是忽略了什麼細節?”陳昊文提醒沈近真。
“可是目前知道這件事的我們的人隻有四個。”沈近真有些艱難的說出來,她自然不希望是自己人出了問題,因為背叛有時帶來的損失無法估量,可她也明白不能主觀的評判。
“那就排除,通過動機排除掉不可能的。我和你可以被率先排除。”陳昊文說。
“你為什麼會被排除?”沈近真笑著說。
“我不可能傷害你。”陳昊文說出了心聲。
“你之前就挾持過我,若據此推斷,你至少應該被懷疑。”沈近真就事論事的說。
“我那是出於無奈。”陳昊文有些哭笑不得。
“出於無奈所以不擇手段?”沈近真挑著眉問。
“那件事在當時的情況下,是最好的選擇,可以把己方的損失降到最低。可是我真的沒想傷害你,隻是想利用你出境。”陳昊文聽到沈近真的話有些涼意,他們的初見就已經對立,又怎麼指望之後可以冰釋前嫌?
“那另外兩個人呢?”沈近真不願再舊事重提,因為沒有意義,所以就直接問。
“都有可能。”陳昊文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