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紅趕到的時候,隻有陳昊文一人。
“昊文哥?你不是受傷了嗎?”林晚紅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
“晚紅,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陳昊文直入主題。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受傷了,我就來了。”林晚紅恢複如常。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是你重新布置炸藥炸了礦洞,是你向近真開槍的。為什麼?”陳昊文平靜的說。
“為什麼懷疑我?”林晚紅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找人回蘇區的礦洞做過調查了,整個勘探隊隻有你會製土炸藥,也隻有你知道我的計劃。
我當年已經跟你說取消計劃了,可是你點燃了導火索,還殺了我父親的部下,然後告訴我,是他沒有接到指令,失手了。
而我當時還信了你的話,隻因為你貼心的幫助每一個人,包括我。”陳昊文有些痛心。
“這次,我通知你去掩護近真,你先去了警備司令部,是去看我走沒走吧。你好和那個增派的人接頭。可你為什麼要傷害近真?”陳昊文不解的問。
“因為他們殺了對我很重要的人,我要報仇。”林晚紅也不願意再演下去了。
“你說什麼?”陳昊文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說的那個人是林譙鬆吧!”沈近真跟蹤到了現場,說出了答案。
“是,在我最苦的那段時間是他救了我,我父母去世後,家裡親戚都不來往了,他們覺得我晦氣。
我身無分文,走投無路,後來他給了我錢,讓我活下去,經常照顧我,定期給我錢。
隻是因為我父親當年替他說過話,求過情,我們還沾些親戚關係。
我願意幫他,希望他回南京,後來他把我發展成偵緝隊的人,也把我介紹給他在南京的上峰。
第一次他炸蘇區礦洞的炸藥就是我按照原配方做的,南京兵工廠早就不生產了。
我知道他抓共黨,你們覺得他十惡不赦,可那是他的工作,他能怎麼辦?
當年被小人陷害,隻能灰溜溜的去上海。有誌不得展,可是他也有報國誌,愛國心,他是好人。
他死了,以後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人對我好了。”林晚紅沒有任何情緒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