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上海特殊的戰略地位,**上海地下黨在上海近郊組建了一支武裝力量。
“同誌們,我們已經在上海周邊組建了自己的武裝——新四軍淞滬遊擊隊,準備在上海近郊,江浙兩省的廣大農村展開遊擊戰,打擊日本侵略者,支援我們在上海的抗日活動。”顧新把這一消息告訴給同誌們。
“顧站長,我想去參加。”陳昊文自從成了傷兵之後,就回到陳公館,再也沒能上戰場,淞滬會戰的慘敗時時刻刻折磨著他。
“昊文同誌,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組織會另行安排。”顧新並不同意陳昊文的請求。
“在這我什麼也做不了,**已經撤離,上海已無留守部隊,我留在這沒有任何意義,我更不願屈服於日本人。”陳昊文憤憤的說。
“你可以打入到敵人內部去,我聽聞你也懂日語,這樣和日本人交流也方便很多。和他們和平共處,然後把情報傳遞回來,一樣可以抗擊日本。”顧新說道。
“我不讚同陳昊文留下做情報工作。”沈近真突然說道。
陳昊文和魏若來都感到吃驚,紛紛看向她。
“近真同誌,說一下你的觀點。”顧新對提出異議的沈近真說。
“陳昊文的性格其實更適合指揮作戰,而不是情報工作。他太過於衝動,同時還有些盲目自信。這是情報工作的大忌。”沈近真毫不避諱說出陳昊文的不合適的理由。
“你什麼意思?”陳昊文聽後不太高興,有些彆扭的說。
“因為我覺得我身上也有這些問題。之前有位同誌就經常批評我這一點,而且因為這一點可能會導致很惡劣的後果。
一個人的性格短期無法改變,而要用不可挽回的後果作為一個人成長的代價,似乎得不償失。”沈近真想到了之前許諾總說自己衝動且不顧紀律而為此白白付出的犧牲,就心痛不已。
這話一出,魏若來有些吃味。沈近真竟如此了解陳昊文,還把自己和他劃為一類。可轉念一想,沈近真不過是在就事論事,心裡的不適衝淡了一些。
陳昊文聽到這話卻暗自高興起來,原來沈近真覺得他們是一類人,麵上也不由得露出些喜悅之色。
本來已經好受點的魏若來在看到陳昊文的表情時,心裡的酸澀又泛了出來。
他心裡暗想:“笑什麼笑,你還以為誇你呢?”內心的嫌棄差點讓他按捺不住撇嘴的衝動。
這時的魏若來也有點嫌棄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吃醋。
顧新聽完沈近真的話,內心最為平靜,“近真同誌說得有道理,我會考慮的。”
顧新接下來安排了大家的工作。“近真,根據地會來新的同誌,也是你和若來同誌的舊識。你先負責帶領他們做一些日常的宣傳工作。住的話,可不可以先安排在你們家,之後組織會有其他安排。”顧新看向沈近真和魏若來。
“好的,沒問題。”沈近真不等魏若來回答搶先說了起來。
魏若來笑了笑,“服從組織安排。”
“若來同誌,你還是留在銀行,繼續掌握國民黨的經濟動向,深入了解其經濟命脈,後期日本人肯定也會參與進來,你要做好情報工作。”顧新分配魏若來的工作。
魏若來點了點頭。
“報社工作,由……”顧新又安排了其他同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