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已經好久沒和兒子親近了,臨近新年,組織也沒有新的任務,沈近真帶著牛春苗去了沈公館看兒子。
魏易蕭已經會翻身了,此刻他正撅著小屁股,蹬著小腳,努力的翻到另一邊。小魚兒在一旁看弟弟如此費力,準備幫忙。
“小魚兒,讓弟弟自己翻,你小時候也是如此,這些事要靠自己學會。”蘇辭書不讓小魚兒幫忙。
沈近真此刻正在給魏易蕭增加難度,隻見魏易蕭馬上就成功了,她又把他翻了回去。“哈哈,媽媽教你,什麼是社會的險惡和人心的不可測。”沈近真在給自己的欺負人找理由。
蘇辭書打了沈近真的手,“近真,還有你這樣當媽的。”
魏易蕭此時繼續努力,絲毫沒有受沈近真的影響,執著的要翻到另一邊,完成剛才的動作。
“他和狗牯仔真像,都是強脾氣。”牛春苗笑著說。
“也和近真像,聽圖南說,近真小時候為了爬樹吃果子,摔的鼻青臉腫也在所不惜。”蘇辭書也笑著說。
“那近真姐比狗牯仔強,狗牯仔都讓我上樹給他摘。”牛春苗用一貫的認知聊著天,不時爆些魏若來的糗事。
“春苗,這說明若來比近真聰明,小小一點兒就知道尋求他人的幫助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希望易蕭像若來。”蘇辭書說出心裡的想法。
“嫂子,沒你這樣的,你怎麼越來越向著他了。”沈近真想著哥哥,嫂子和小魚兒,如今一個兩個都站在魏若來一邊,很是不滿。
“所以我才說若來智慧,他知道生活的本質是家人和睦。”蘇辭書看著沈近真說道。
“小姑父可好了,經常陪我玩,給我講故事。”小魚兒也很喜歡魏若來。
魏若來和沈圖南一樣都是很有耐心很細心的男人,自然很得孩子的歡心。
“小魚兒,小姑就不好嗎?”沈近真故意委屈的說。
“也好,就是太忙了。”小魚兒嘿嘿一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魏若來和沈近真從一開始就分工不同,接受的任務和指令自然不同,那工作的時間和形式也就不同,這諸多的不同反映在生活中,就是家人對兩人不同的感觀和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