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影,我還是會去《申報》繼續上班,躲是躲不過去的。”謝芷瑤已經收拾心情準備回去上班了。
“芷瑤,周末紡織廠有工人活動,你還去參加嗎?”沈近真看出謝芷瑤的頑強鬥誌,就越發的希望她可以加入組織。
“好,我去。鴻影,我聽說那裡麵有**,你認識嗎?”謝芷瑤突然問。
沈近真的心跳了一下,她怕謝芷瑤看出什麼,就問:“芷瑤,你找**乾嘛?”
“我聽同事說,**都是一幫有血性的人,他們為百姓謀福利,我很欽佩他們,隻是沒機會認識。”謝芷瑤滿眼崇拜。
沈近真此時並沒有輕舉妄動,雖然這是一個機會,便試探的問:“可是國民黨救了你的命。”
“他們隻是拿錢辦事,我父親拜托他們救我。”謝芷瑤說出內情。
“可他們也殺了很多漢奸。”沈近真繼續說。
“那是因為日本人損害了國民黨的利益,他們內部早就腐朽了,我是記者,這些醜聞我早就有所耳聞,他們連支援抗戰的錢都敢貪,還有什麼做不出的。”謝芷瑤早就對國民黨失去信心了。
“可你父親……”謝芷瑤接過話題,並沒有讓沈近真說下去,“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你也知道的,我家的事我沒有瞞你。鴻影,你要認識就幫我介紹介紹。”
沈近真決定將此事彙報組織,請求組織批準。
顧新了解謝芷瑤的情況後,批準了沈近真的請求。
“你可以直接發展她,你們都在報社工作,以後也方便交流。她加入組織後,你就可以把慕悅凡的事告知與她,讓她早做防範。你不可能一直暗中保護她,她必須學會自救。”顧新說。
“好,我明白了。”沈近真很高興,謝芷瑤算是她為數不多女性朋友中的一個,能和她成為一個陣營,也是她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