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來到許和的家,日本人此時已經撤出了租界。
當時日本人搜查租界時,陳昊文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家裡,用日文質問他們要乾什麼,並且搬出了他認識的一個日本官員的名號。
日本兵以為是自己人,就離開了他家。
“昊文,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戴先生讓我把這些金條給你,這是額外的獎勵。”許和把五根金條給了陳昊文。
陳昊文沒有看,給了許和兩根,讓他給部下添置些武器。
“這次歐洲戰場局勢的轉變勢必會影響中國戰場,我們得提早做好準備。軍統這麼做的後果肯定會惹怒日本人,我們得有自己的撤離通道。”陳昊文已經預見了可能的後果並想出應對的策略。
“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撤到重慶。”許和也已經早早謀劃起來。
“你帶著弟兄們撤離,我自有辦法。最近這段時間盯緊慕悅凡和那些雜魚。”陳昊文有他的特殊身份,所以他打算和組織商量後再行動,而那些日偽特務在他眼裡都是雜魚。
“好,明白。”許和說。
陳昊文回家前去酒吧喝酒,卻意外的撞見了慕悅凡,慕悅凡正和她的同事們談笑風生,開懷暢飲。
他坐在酒吧一角盯著慕悅凡。不一會兒,謝芷瑤和幾個記者也來到酒吧,陳昊文並不認識謝芷瑤。
謝芷瑤雖說加入組織,但知道的人隻有沈近真和顧新。魏若來也隻知道謝芷瑤和沈近真是朋友而已。
慕悅凡看見了謝芷瑤,上次雖然刺殺失敗,因為謝理事的疏通,日方也不再追究謝芷瑤,可慕悅凡一直在找機會除掉謝芷瑤,即便謝芷瑤死了,她大可以推到日本人身上。
突然慕悅凡計上心來,她故意走到謝芷瑤身邊,假裝失手把一杯酒倒在謝芷瑤身上。
謝芷瑤一驚,她餘光看見是慕悅凡,她故意驚慌失措,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慕悅凡額頭,把她戴的禮帽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