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牛百山父女,魏若來揉了揉被牛春苗踩痛的腳。
剛才等車的時候,他和牛春苗又不顧形象的“嗆嗆”起來。
牛春苗“技不如人”以武力鎮壓,踩得魏若來當下就跳了起來,然後牛春苗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車,揚長而去。
“若來,你就不能讓一讓春苗?”魏繼恩已經習慣了兩人一見麵就“雞飛狗跳”,但還是忍不住說了魏若來。
“她說話不動腦子,從小就是這樣。說不過我就知道打人,粗魯。”魏若來不服氣的說。
“你怕從小就是春苗的手下敗將吧!”沈近真很喜歡這樣的魏若來。她覺得在牛春苗麵前,魏若來是放鬆的,無所顧忌的。
“武力上確實如此。”魏若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從小就被牛春苗的拳頭教訓。
“你們倆這樣也挺好的,童年應該特彆有趣。”沈近真想著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好什麼好,春苗倒是覺得特彆有趣,不是把我推水裡,就是弄我滿身泥,要不就讓我被馬蜂蟄,她一溜煙早就跑沒影了。”魏若來想起童年的“趣事”就牙根癢癢。
“哈哈,也難怪,你這麼大了還是躲不過去。看來春苗這常勝將軍經驗豐富呀。”沈近真開心的笑起來。
“我被欺負你就這麼高興,要是你被欺負我可是會衝上去揍他的。”魏若來揮了揮拳頭。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打春苗!”沈近真知道魏若來說的是氣話。
“我的意思是在春苗這件事上,你必須無條件站在我這邊。”魏若來不容商量的說。
“哦,我儘量。”沈近真難得見魏若來在這種事上態度這麼堅決。
“這是春苗給我找的助眠方子,你幫我把藥抓來吧。”沈近真把方子交給魏若來。
“好,我明天就去藥鋪。”魏若來為沈近真安眠的事想了不少方法,見效不大,就求助了牛春苗。
兩人打歸打,鬨歸鬨,有事都不含糊。
一碗黑乎乎的中藥,第二天就端到了沈近真的麵前,沈近真捏著鼻子喝了下去,魏若來早已準備好蜜餞,沈近真剛喝完藥就塞到她嘴裡,酸甜的滋味將口中藥的苦味中和。
“近真,辛苦你了。寶寶,再聽話一點,媽媽這次可被你折騰的不輕。”魏若來貼著沈近真的肚子說道。
“爸爸,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嗎?”易蕭的突然出現,嚇了夫妻倆一跳。
“易蕭那個時候很乖,媽媽不難受。”沈近真摸著易蕭的頭說。
“那你也要乖乖的,彆讓媽媽難受了。”易蕭的小手摸在沈近真的肚子上,小大人般的說道。
“那小寶寶出來就拜托易蕭照顧了。”沈近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