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的風景一閃而過,沈近真坐在車裡,思緒卻在遊離。她回想著和魏若來的點點滴滴,點點滴滴裡都包含著兩人深深地愛意。
“原來那麼早我就愛上他了呢!”沈近真在心裡默默的說。
這些年沈近真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魏若來,隻是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她自己沒有察覺,這次爭吵,倒是讓她深刻的體會到這一點,和魏若來關係的淡漠,竟會讓她如此的難過和傷心。
“曾工。”車才停下,李廠長的助理就站在車旁迎接沈近真。
“有急事嗎?”沈近真連忙問。
“請您隨我去廠長辦公室,有人要見您。”助理禮貌的說。
“誰?沈近真問道。
“不認識。”助理也沒見過那個人,隻能這麼說。
沈近真還未進門,就聽見熟悉的聲音,是盛希苒。
“曾工,好久不見。還好嗎?”盛希苒就像見到了許久未見的故人和沈近真熱情的打著招呼。
“盛小姐,好久不見。”沈近真神色晦暗不明,自從臨江閣的事之後,她和盛希苒再也沒見過。她覺得這樣的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我聽說你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前去支援湖南兵工廠,是嗎?”盛希苒明知故問。
“是,我是身體欠佳。”沈近真這次沒有隱瞞,承認了這件事。
“那如果這次非要你親臨湖南兵工廠,不知你可否願意呢?曾工?”盛希苒開門見山,沒有過多客套。
“為什麼?”若這話是李廠長說的,沈近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是這話是盛希苒說的,她就必須問個明白。
“你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自然你對整個研發過程最熟悉。你是最佳人選。不是嗎?”盛希苒的神情好像在說沈近真明知故問。
“所以呢?”沈近真也反問了回去。
“所以很抱歉,你必須去。我是這條生產線的投資人,也是湖南兵工廠這條生產線的投資人,彆人去我不放心,就這麼簡單。”盛希苒理所應當的說。
“兵工廠為國鑄器,就算是得你幫助,才籌措的軍費,這件事的決定權也不在你,而在軍政部。”沈近真毫不客氣的說。
“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是軍政部的命令。何部長親自簽署的。你過目。”盛希苒把一張紙遞給了沈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