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正在給牛春苗化妝打扮。易蕭非要坐在一旁參觀。
“易蕭,你聽話,和爺爺去舅舅家好不好?你去的話,媽媽就給你買你喜歡的那支毛筆,好不好?”沈近真以利誘之,多個人在一旁“觀戰”,影響她自如發揮。
“我不想去,我就想坐這兒看。”易蕭對於沈近真要做的事有很強的好奇心,“媽媽,我不要毛筆,你給我買排骨,讓我坐著看一小會兒,行嗎?”
“……”沈近真一時無語。
“易蕭就是精,和他爹小時候一樣一樣的。想乾啥必須乾成。”牛春苗每次見易蕭都有個錯覺,覺得他是縮小版的魏若來。
她覺得易蕭和兒時的魏若來如出一轍,就是比那時的魏若來長得貴氣,皮膚更加白皙。
“這也沒什麼好看的呀!這是女孩子做的事,男孩子看什麼呢。”沈近真引導易蕭。
“我想學學,以後幫妹妹打扮。”易蕭歪著頭說。
“噗,哈哈。你說永寧?她還小,不用這樣打扮。”沈近真忍俊不禁。
“姐姐說,媽媽以後工作忙了,永寧沒人給她梳頭打扮,我和姐姐就要照顧永寧。所以我才學的。”沈近真覺得易蕭很多的時候更像沈圖南。
沈圖南就是這樣在生活中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沈近真。梳洗,穿衣,吃飯,學習,整理,沈近真的點點滴滴都有沈圖南的身影。
兒時,自己的辮子也是哥哥學著給自己紮的。沈近真想到這,眼眶不由紅了起來。
“那你不許搗亂。”沈近真的心柔軟起來。
沈近真仔細描畫著牛春苗的臉,力求將妝容化的精致完美。
在沈近真的妙手下,牛春苗變了樣。雖然膚質和膚色沒辦法做到很大的變化,但整個人看上去鮮活明亮,少了粗礪多了精致。
易蕭根本沒看多久,不一會兒就趴在床邊睡著了。沈近真把他抱起交給魏繼恩。
牛春苗換上了裙裝,穿上新鞋,在鏡子前照了又照,欣賞起不一樣的自己。
“真好看,這老孔看了還不得迷暈過去。”沈近真看著煥然一新的牛春苗,打趣的說道。
“是你妝化的好。”牛春苗本來以為自己會很彆扭,可當他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和這套妝容並沒有什麼違和感,她放下心來。
沈近真拿出一對珍珠耳環給牛春苗戴上,“嗯,有畫龍點睛的效果。”沈近真很滿意自己為牛春苗量身打造的這身裝扮。
沈近真和牛春苗一起去參加晚宴。坐在黃包車上的牛春苗有些緊張的抿著唇。
沈近真泰然自若,她握了握春苗的手,“把你能說會道的特長發揮出來,宴會就是為了互相交流。”
牛春苗靦腆的笑了,從沈近真為她裝扮之初,牛春苗就收斂了不少,走路也沒有邁大步了。這身衣服讓她多少有些拘束。
到了宴會廳,牛春苗看著富麗堂皇的門庭,驚訝的張大嘴巴,但很快用手捂著嘴。
長長的餐桌上是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和各種酒水。
牛春苗學著沈近真的樣子,端起一杯香檳。
“這些都能隨便吃,不要錢?”牛春苗低聲問。
“隨便吃,你想吃什麼拿就是了。這邊有餐盤。”沈近真幫牛春苗拿了個餐盤。